夏日炎熱的風吹過莊稼,掀起陣陣金黃色的浪潮。
樹蔭之下勉強有一絲涼氣,林鳳鳴卻被燙得連呼吸都是炙熱的。
有力的雙手牢牢地扣著腰肢,唇縫被人舔吻開,舌尖都被吮吸得發麻。
膚色白皙細膩的美人被人死死地圈在懷里,手臂環在腰上幾乎要把人嵌進懷里。
燕云側著臉把林鳳鳴遮了個嚴實,從鏡頭的角度看去只能看到他微微泛紅的耳尖和一點點微微揚起的下巴,配上接吻時曖昧的水聲,反倒比直截了當的接吻更讓觀眾們興奮
“啊啊啊啊讓我康康有什么是我尊貴的不能看的讓我康康”
“誰懂,寧寧按著他老公肩膀的手上還帶著血,真的有些雙瘋批的感覺”
“云子哥占有欲強到隔著屏幕我都能起雞皮疙瘩,這是可以說的嗎”
“不讓看你老婆是吧燕云小氣”
“啊啊啊你親就親,舔什么啊舔了還不讓我看澀死我們算了”
觀眾們心潮澎湃時,林鳳鳴卻不合時宜地有些走神,隱約間他似乎回到了那個夏天,新婚的愛侶濃情蜜意,縱然有一些摩擦也是甜蜜的,可能上一秒還在吵架,下一秒就吻在了一起,深刻展現了什么叫“床頭吵架床尾和”。
燕云仿佛看出了他的走神,懲罰般咬了下他的嘴唇,林鳳鳴吃痛,立刻翻臉不認人,抬手直接把他推開。
“嘶”燕云差點咬到舌頭。
林鳳鳴卻惡人先告狀,眉毛一蹙道“你是狗嗎,亂咬什么”
燕云一聽就不樂意了,牽著人的手去摸自己嘴上還沒好徹底的疤,挑了挑眉質問道“誰是狗”
他剛親完林鳳鳴,嘴唇上還帶著不可言說的濕意,林鳳鳴一碰便忍不住輕顫,驟然抽回手指,紅著耳根嘴硬“你。”
燕云氣笑了,低頭湊過來在他耳邊輕聲道“那狗睡你”
那聲音小到除了他們沒人能聽見,林鳳鳴聞言惱羞成怒,推著他的下巴把他扔到了一邊,冷冷地看著那人含笑的眼睛“讓你休息了嗎滾去干你的活去。”
“楊白勞都沒你這么周扒皮。”燕云嘴上這么說,卻還是拎著鐮刀站了起來,他看了林鳳鳴三秒后突然冷不丁道,“樹底下蚊子多,看好蚊子,別又挨了咬,癢得半夜撒嬌讓我給你撓。”
預料到林鳳鳴要罵他一樣,說完扭頭走了。
三秒過去,林鳳鳴陡然回過神,惱羞成怒想罵他的時候人已經滾得不見蹤影了,只能暗暗把這筆記下。
觀眾們聞言樂不可支,彈幕立刻開始了小作文創作
“喲喲喲,半夜撒嬌”
“云子哥今晚睡覺眼睛別閉太死,我怕嫂子給你喂藥”
“云子哥左眼放哨右眼站崗,主打一個等著老婆撒嬌”
“胡說什么呢,我們云子哥如此玉樹臨風哪能是大郎啊,至少也得是個西門大官人吧”
“那行,
我直接穿越之我是武松,
弄死西門大官人為民除害,至于我的親嫂嫂,區區殺兄之仇,嫂嫂一定是被奸人蒙蔽”
“細說寧寧半夜怎么撒嬌的我要看”
林鳳鳴坐在樹下看著熟悉又陌生的田地,端著燕云給他拿來的杯子,看著那人忙碌的背影,過了良久后他突然有了一種感覺他似乎和這片金黃的大地和解了。
仇恨和痛苦都被眼下的恬靜洗去,那些黑暗的憂愁的回憶,也都被那段吵鬧而幸福的回憶覆蓋。
林鳳鳴嘴上嘲諷燕云五谷不分,實際上這人真干起活來還是相當麻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