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環視了一圈后略帶滿意地點了點頭,而后看向林鳳鳴“需要再過一遍劇本嗎”
林鳳鳴向來吃不了激將法,聞言抿了抿唇撂下一句“不用。”
言罷抬腳便向床邊走去,但當他走到床邊剛一坐下,大腿內側微妙的摩擦感讓他驟然坐直了身體,心下隨即警鈴大作,林鳳鳴陡然想起來了一件被他遺忘的事燕云昨天晚上按著他發瘋時,他似乎對今天的事早有預料,其他地方都沒多碰,唯獨在不可言說的地方留了牙印和吻痕。
白天有褲子自然看不見,晚上這件裙子也勉勉強強能遮住,可是一旦開始演練臥室刺殺,他就不可避免地得用腿去勾身上人的腰。
林鳳鳴驟然陷入了沉默,燕云見狀挑了挑眉“要不我還是把劇本給你拿來吧。”
林鳳鳴聞言在心底咬了咬牙,面上立刻道“不用。”說著他深吸了一口又補充道,“直接開始。”
暗紅的窗簾遮了一半
月色,另一半淺淺地灑在地攤上。
地毯上的花紋猛然看上去像是染上了洗不掉的血,斑駁且鮮艷,又像是用鮮血勾勒出的玫瑰,沁著帶毒的芳香。
身穿紅裙的大美人歪在床上夾著煙,另一只手握著黑色的座機電話,垂著眼眸道“貨我會送到的怎么送這不是你該操心的事。”
對面的人諂媚地說了什么,美人聞言冷笑道“我當然知道到你的地方要過公海你以為我是吃干飯的,每天什么都不做就躺床上等著人操是嗎”
對面的人似乎完全沒想到他會說出這種話,聞言一下子噎住。
美人似乎失去了耐心,沒等對方回話,他冷著臉便摔上電話,在月光下又抽了幾口煙后,轉頭撥通了另一個電話。
他側躺在床上,面朝內里的座機,大片白皙光滑脊背朝著外面,略微松垮布料之下的細腰若隱若現,可再往下的臀線卻把布料撐到了極致,連褶皺都被抻平了,可謂是對比鮮明。
“喂,云哥。”美人垂著眸子,隨口便改了稱呼和臺詞,“貨我不想給那人送了,你找個由頭把他處理了理由沒有理由。我乏了,先掛了就算是有人了又如何呢你人現在又不在家,被人撬一次墻角不是很正常的嗎”
他說著放下手里的煙,拿起枕頭旁的匕首輕輕在被子上擦著“逗你的沒其他人,你不回來我提不起興致那個姓齊的小年輕忘了,不重要。貨在老方那里,你回來時記得跟我說為什么”
美人拿起匕首在燈光下照了照“因為我特地為你準備了驚喜。”
電話那頭的人似乎被他取悅到了,又說了幾句才掛了電話。
他神色冷淡地聽著,聽到對面的“滴”聲后,眼神幽冷地掛了電話。
夜晚孤寂寧靜,他夾著煙準備繼續抽時,身后卻驟然響起了開門的聲音,而后響起的便是逐漸逼近的腳步聲。
他頓了一下微微側身,下一秒便被人掐住了脖子,那人曖昧地壓在他脖間,語氣陰冷“傳言這種東西,果然并非空穴來風啊。”
他并不意外也不惱,反而挑了挑眉“什么傳言”
那人帶著一絲癲狂笑道“江小姐,我聽說上面那位對您言聽計從,果然所言非虛那您應該一定知道是誰殺了我母親吧”
那人握著匕首劃過他的大腿,魚尾裙擺被推得堆在腿根,露出下面那條設計精巧的帶子,匕首貼著腿肉插進其中,威脅般向下按了按“哥哥”
美人嗤笑一聲“你認錯人了小弟弟,我可不知道你娘是誰,急著喝奶就回家去。”
那人湊上來掐著他的脖子,低頭道“是嗎哥哥這么會騙人,可惜我不信啊。我聽說你前夫被你殺了扔在淞晴江里,我送哥哥去陪他好不好”
林鳳鳴演到這里卻有些遲疑,頓了幾秒后才道“那死男人在江底沉了不知道多少年,臭的很,我不愿意去,倒是你”
他深吸一口氣抬手扇在齊越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