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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燕云一句話都沒說,只是接過話筒笑了笑“有幾首比較老了,大家不介意我看一下歌詞吧”
同學們都驚呆了,回過神后立刻嚎叫道
“不介意不介意”
“隨便看您需要投屏嗎我的手機能投屏”
“要是體力不夠,其實少唱幾首也可以”
“謝謝那位同學,不用投屏。至于少唱說好了十秒就是十秒,男人怎么能隨便說不行”燕云挑了挑眉,意味深長地看了林鳳鳴一眼,“少唱那不是丟我老婆面子么”
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學生們瞬間跟炸了鍋的麻雀一樣,差點把房頂頂塌。
“是嗎。”林鳳鳴淡淡道,“你老婆雖然不在現場,但他會為你驕傲的,加油吧燕校友。”
臺下起哄聲一片,有一個姑娘舉起手機大聲道“師娘,能錄像嗎”
全場安靜了三秒,燕云似笑非笑地看向林鳳鳴“這得問我那個不在場的老婆,我自己做不了主。”
今天七點多就來占第一排的幾個女生聞言捧著發熱的臉差點昏過去。
林鳳鳴依舊那副泰山崩于面前都面不改色的神情“可以錄,不過錄的時候注意安全,不要推搡身旁的人。”
大家聞言紛紛拿出了手機,后排的人更是將手機高舉過頭頂開始錄像。
燕云沒有廢話,拿著話筒按著同學們發出的歌單就開始唱,連一點熱身環節都沒有
“風帶走時間
光留下執念”
然后在場的眾人就結結實實地重新認識了“清唱”。
沒有伴奏,沒有燈光,甚至連像樣的舞臺都沒有。
座無虛席的教室內,陽光透過窗戶照射了進來,燕云就那么拿著話筒舉著手機一首一首唱下去。
裝滿人的教室卻在此刻不約而同地安靜了下來,連窗外啼鳴的鳥兒都暫時歇息。
那一刻林鳳鳴站在臺上看著身旁人,仿佛回到了大二下學期的某個清晨。
燕云當時想趁著大二學業輕松輔修一門聲樂,奈何剛好被一個導演看上,他只能擠出所剩無幾的清晨時間練歌。
林鳳鳴大二后半學期的課幾乎全是課程設計,他晚上畫圖白天困得眼睛都睜不開,卻還是堅持地跟燕云來到教室,然后坐到第一排就趴下睡覺,夢中都是那人的練歌聲。
對聲音極度敏感的他,在燕云的歌聲中卻睡得無比安穩,然而那時的燕云并不知道,他只是單純地以為林鳳鳴太困,和他的歌聲沒關系。
所以當他每次
練完歌時,他總以為林鳳鳴還在睡夢中。
九點的太陽不灼熱但已經足夠明亮了,透過窗戶照射在那人的睡顏上,看的人難言地心動。
每當這時,燕云都會小心翼翼地坐在林鳳鳴身側,趁著對方尚未睡醒,低頭輕輕地吻一下對方的唇瓣。
和那些激烈的、充滿的吻自然沒法比,但那是獨屬于少年人的曖昧與心動。
只不過燕云不知道的是,當時心動的不只有他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