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單膝跪在馬桶蓋上的美人上身衣冠整齊,下身的布料卻剛好褪在腿彎處。
略長的毛衣下擺遮住了最令人遐想的地方,卻未遮住白皙之上的那兩抹刺眼的紅印。
知道的能一眼看出那是被安全器械勒出的印子,不知道的人第一眼卻很難不產生一些難以言喻的聯想,就像是被什么東西抽打了一樣。
燕云的呼吸在這一刻都凝滯了,回過神后立刻跨進隔間,反手關了門。
本來還算寬闊的隔間被兩個成年男子填滿,瞬間就變得有些擁擠,連空氣都粘稠起來。
偏偏林鳳鳴絲毫不覺得有什么,他轉頭拿著藥膏就打算直接往腿上擠,那架勢粗暴得仿佛不是自己的腿一樣。
燕云眼皮一跳,立刻奪下了他手里的藥膏“你想把自己疼死嗎”
林鳳鳴掀了他一眼“那你來。”
然后很快他就后悔了。
林鳳鳴單膝跪在光滑的蓋子上,身后人牢牢地把他抱在懷里,雙手繞在他身前,擠出藥膏后還非常貼心地用手心捂熱。
林鳳鳴看到他熟悉的做法后,終于后知后覺地品出了一絲不對,眉心忍不住一跳,心下直呼不好。
果不其然,當那人探手下去,扒開腿肉,把手心中捂熱的藥膏貼在磨痕上的一剎那。
疼痛混雜著蜇癢從骨髓蔓延而上,林鳳鳴心下一顫,當即抬手咬住了手背,無聲地閉了閉眼。
然而燕云并不是把藥抹上就算完了,他偏偏還順著痕跡繼續往下,用手指一點點把藥膏在整條紅痕上暈開。
林鳳鳴抖得幾乎要跪不住,沉甸甸的重量因此一半都壓在了燕云的手上,那人非但沒有松手,反而變本加厲起來。
林鳳鳴實在是受不了了,松開自己被咬出齒痕的手背,忍無可忍地顫抖道“你抹藥還是揉面呢”
燕云義正辭嚴道“你不常運動,只看到那處表面被磨損,不知道下面的肌肉長時間繃緊,如果現在不揉開,事后會更疼。”
林鳳鳴根本不信他的屁話,咬牙一把拍開他的手,燕云挑了挑眉“還有另外一只腿沒抹呢。”
林鳳鳴深吸了一口氣壓下戰栗,拿過藥膏道“我自己來。”
燕云聞言沒有執意給他上藥,但還是開口道“扭過來,讓我看著你抹的對不對。”
他說這話時沒多想,林鳳鳴聽了也沒多想,聞言轉過身輕輕坐在馬桶蓋上,擠出藥膏,當著他的面探手往下。
直到此時兩人才驟然意識到了問題不對,呼吸滯了三秒后,不約而同地亂了。
指尖在空氣中微微凝滯,林鳳鳴整個人宛如燒著了一樣,難以避免地想起來了和眼下情形無比類似的夜晚。
他猛地閉了閉眼,心一橫探手下去,把藥膏胡亂涂在了左腿上,大部分勒痕都被他好巧不巧地避了過去,有一些藥膏甚至蹭到了褲子上。
燕云見狀實在看不下去了,摟著他的腰直接把他從蓋子上單手抱了起來,低頭死死地吻了上去,同時探手向下揉開了那團藥膏。
力度之大使得林鳳鳴下意識夾緊了雙腿,可那只手力氣大得驚人,硬是在腿肉的包裹中緩緩把藥膏涂抹均勻,手背因此劃過剛剛磨好藥的右腿,一時間雙腿上的紅痕都被人“照顧”得無微不至。
林鳳鳴顫抖得站都站不住,想開口罵他卻被人堵著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等到二人終于回到藝術樓的舞蹈教室時,時間已經過去了整整半個小時。
縱然此刻的國內時間已經深了,可看到他們倆終于出現后,好不容易稀少了一點的彈幕還是瞬間恢復
“哦喲哦喲,兩個大忙人終于回來啦”
“區區半個小時,二十哥是不是不行”
“你們倆這是第幾次背著我們偷情了指指點點”
“快快快,我明天早上有事嗚嗚嗚我熬到現在就想看你們倆跳個舞q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