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林鳳鳴被親了一下后安靜了三秒,隨即又掙扎起來,“松手”
燕云終于醒了一點,但也只是一點,聞言終于松開了懷中人,可還沒等林鳳鳴松口氣,他便又按上了懷中人的腿。
林鳳鳴呼吸一滯,當即道“你干什”
但喝醉的人是沒辦法用邏輯溝通的。
“別動”燕云小聲道,“給你揉揉腿,不然明天下山要發酸。”
也不知道大半夜的他怎么就想起來了這檔子事,林鳳鳴被他蹭出了一身汗,腿上的肌肉也開始發酸,忍不住小聲罵道“這點路有什么好酸的,那點酸還沒你咬得重,跟狗一樣,到現在痕跡還沒消”
燕云埋在他頸窩里蹭了蹭,困得眼都沒睜,好在終于松開了手,言語間卻又相當有邏輯,完全不像是喝醉了“下次讓你咬回來睡吧。”
此時已經凌晨三點了,按理來說不該有人還在直播間,可彈幕還是很快就占滿了半張屏幕
“等下,我剛剛聽到了什么”
“啊啊啊啊晚睡的孩子有糖吃”
“臥槽,你們都沒睡啊,牛逼,嗑c也要鐵人三項了嗎”
“啊啊啊啊別下次了,現在就咬好嗎”
“所以說云子哥昨天真的咬了寧寧的大腿”
“靠靠靠,有麥都敢干這些,沒麥我都不知道云子哥敢干什么”
直到第二天早上,林鳳鳴醒來后發現才意識到自己昨天晚上說了什么。
麥克風此時已經沒電了,但他卻說不好是什么時候沒電的,更不知道昨晚那句話是否被直播間的人聽去了退一萬步講,就算那時候還有電,那個時間點直播間應該也沒什么人了吧
林鳳鳴坐在床褥間,神色不定地回憶著昨晚的事,偏偏燕云見狀還在一旁火上澆油道“真是辛苦某人把我灌醉了,可惜我喝多了卻什么話都沒說,某人雖然沒喝多”
他話還沒說完,便被林鳳鳴拿起枕頭直接砸在了臉上。
可當二人打鬧夠了打算起床收拾東西時,林鳳鳴起身的動作到了一半卻驟然僵在了原地。
此時他的腿酸得簡直不像是他自己的,尤其是大腿部位。
燕云一眼就看出了他的狀況,挑了挑眉道“不是說這點路有什么好酸的嗎”
林鳳鳴冷著臉沒理他,強忍著酸麻走出了帳篷。
相較于他們兩人拿到的帳篷和極強的適應能力,其他人就沒那么好運氣了。
越是靠后的帳篷質量越差,有幾個人一看就是昨天晚上沒睡好。
眾人收拾好東西開始下山時,像段星貝這樣的典型代表,儼然一副再走路下去人就要死了的表情。
好在節目組給他們買了索道票。
下了山后,眾人又坐了快三個小時的大巴才到溫泉山莊。
這對于才經歷過山頭磨難的眾人來說簡直就是第二次酷刑。
林鳳鳴抱著包靠在位置上,大腿又酸又脹,可遲遲沒辦法放松,只能緊繃著夾緊。
燕云看了他一眼后,輕輕伸出手,從包下探了進去。
林鳳鳴一愣,驟然僵在了位置上,下意識看了眼鏡頭,見眼下沒在拍他們后立刻扭頭用氣聲道“你干什么”
燕云沒說話,只是用行動取代了回答。
感受到大腿上的按壓后,林鳳鳴陡然明白了燕云的意思,他下意識想并攏雙腿,卻聽到那人在耳邊道“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