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一開始出現了些許征兆,但誰也沒往心里去。
畢竟所謂的征兆只是林鳳鳴的胃口突然好了不少,往日不喜歡的食物也能吃兩口,甚至連燕云做的那些喂兔子的菜也能吃下,堪稱來者不拒。
第一個發現他食量增加的人自然是燕云,但看到林鳳鳴愿意吃自己做的飯,再加上晚上睡覺也早了不少,所以他非但不擔心,反而還很驚喜。
為此燕云恨不得每天晚上準時摟著人入睡。
但過了沒多久,兩人便不約而同地發現了一些端倪。
林鳳鳴先前因為睡眠質量時好時壞的原因,時常需要比正常人多幾個小時的睡眠才能夠保證充足的精神。
故而他平時本就嗜睡,但眼下明明不再熬夜而且睡得更早了,白天卻依舊睡不醒。
而且他還開始無意識地黏人,只要在家,必須要看到燕云在身旁,如果對方不在身邊,他會以各種方式不動聲色地把對方喊過來。
白天這種狀況不是很多,林鳳鳴似乎還能克制某種“本能”,但到了晚上,他的黏人破有些變本加厲的態勢,有時候甚至還會主動靠到對方懷里黏黏糊糊地索吻。
林鳳鳴自己似乎并未意識到有什么不對。
而燕云,出于某種私心,在發現對方身體和精神上沒有什么其他狀況,甚至因為早睡早起而變得更加健康后,他直接選擇了保持沉默,默不作聲地“享受”了這突如其來的福利。
不過他一開始真的沒想干別的,奈何他的意志力在林鳳鳴身上幾乎相當于無物。
往常林鳳鳴只需要一點點溫柔便足以讓他丟盔卸甲,更不用說眼下這種情況了。
在林鳳鳴再一次喊他過去時,燕云不動聲色地環住了他的腰,把下巴放在對方肩頭剛想說什么,對方卻突然渾身一震,反應相當大地轉頭看向他。
燕云一愣“怎么了”
林鳳鳴咬了咬下唇,不好說自己腰腹上剛剛傳來了前所未有的感覺,紅著耳根沉默了三秒后輕輕搖了搖頭。
他不愿意說,燕云卻從手下的觸感中察覺到了什么。
“怎么感覺腰軟了不少”他摟著人以一副一本正經的樣子開始耍流氓,“早睡早起還是有用的,終于長肉了,沒辜負我喂了這么久。”
林鳳鳴實在受不了了,按著他的手腕開始小幅度地掙扎“這幾天畫圖畫的腰都硬了,哪軟了那都是你的錯覺放手”
他那點半推半就的掙扎在燕云眼里簡直不夠看,沒兩下便被人“鎮壓”了。
下巴被迫抬起,嘴唇被人吻得濕軟一片,分開時還是水光瀲滟的鮮艷模樣,看得人非但沒有憐惜之心,反而想繼續變本加厲。
其他人可能只是想想,但燕云是天底下唯一一個敢把旖旎的幻想付諸于實踐的人。
夜色濃郁得像是暈開的墨水,其中又摻雜著凝成水色的月光。
屋內燈光昏黃,燕云趁人之危,抵著人不住地親吻
,在懷中人不受控制地戰栗中,極其不要臉地哄著人說要給他生孩子。
最近一段時間本就不大對勁的林鳳鳴在這種狀態下更分不清東西南北了,聞言反應了一會兒,又被人以蠱惑的語氣催促了幾分,便暈暈乎乎地說了。
可惜在底線上一退再退的結果就是換來某人的得寸進尺。
本就嗜睡的林鳳鳴第二天差點睡到下午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