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放心,過年我陪媽過,”池清淺拍胸脯保證,“你自己注意安全啊。”
池清臺“我在謝疏慵這邊,暫時不會有事。”
“這人倒也算有些用處”池清淺嘟噥一聲,她有些不甘心,但這次又確實多虧了謝疏慵。
“你說什么”池清臺沒聽清楚。
“咳我是說我去找了那兩個研究員談,”池清淺不想顯得太小氣,用工作轉移了話題,“但他們都死活不愿意回來,哪怕我把他們工資翻倍都沒用。”
池清臺“他們是不可替代的嗎”
“倒也不是,”池清淺搖頭,“只是用得比較順手,畢竟研究團隊還是我在帶。”
池清臺“你放手去做,需要錢告訴我。”
“嘿嘿嘿我就喜歡哥你這樣的老板,簡直就是神仙甲方。”池清淺吹了一堆彩虹屁,這才終于掛斷了電話。
天已經暗了下來,池清臺聞了聞自己身上的味道,隱約有些嫌棄。他有輕微潔癖,哪怕冬天也習慣每天洗澡,自從他受傷后已經兩天沒洗澡了,雖然暫時還聞不出味道,但總覺得臟兮兮的。
他想洗澡,又擔心石膏部位不能碰水。
想了想,他發消息問謝疏慵我可以洗澡嗎
頂級戰略合作伙伴可以,你用的是防水石膏,按理說不會進水。以防萬一,我給你帶幾個石膏保護套回來。
池清臺謝謝。
傍晚謝疏慵回了家,吃完飯后
,開始給池清臺戴石膏保護套。后者穿著襯衫正襟危坐,一副大義凜然的表情。
謝疏慵拆開包裝,抬眸看了他一眼“衣服先脫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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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清臺看了一眼,發現確實如此。他有些尷尬,但一想大家都是男人,也沒什么不好意思的。
“那你等我一下。”池清臺抬起左手,不太熟練地解開紐扣。
謝疏慵轉過身,很紳士地沒有看他。
很快池清臺解開紐扣,把右手從衣袖里抽了出來。他另一半襯衫還掛在肩膀,只伸出了一只胳膊,但哪怕如此,也不可不免地露出了半個胸膛。
“好了。”他清了清嗓子,若無其事地開口。
謝疏慵回頭,瞬間撞入了一片絕色。粉的像霞,白的像雪,連空氣里都仿佛帶著甜味兒。他閉了眼,那一幕卻比睜眼更加清晰。
沒得到回應,池清臺強行忍耐著尷尬詢問“這樣,可以了吧”
兩秒后謝疏慵終于睜眼,啞聲道“可以。”
他不再看他,只是認真地給池清臺戴石膏保護套。
除夕前,池清臺終于痛痛快快地洗了次澡。隨后,他整個春節都待在謝疏慵這邊,吃飯、睡覺、看電影,骨頭都養懶了。
他這十幾年卷生卷死,從讀書時期就不甘人后,工作更是矜矜業業,恨不得長出三頭六臂,還是第一次這么悠閑。
春節后,池仁強大大咧咧地回國,剛落地就被謝疏慵的人堵在了機場。
池仁強滿臉得意地炫耀自己這次投資掙了多少錢,絲毫不知池清臺被人襲擊的事情。
后來他們調查,也沒有查出池仁強和那些人有任何關聯。
不是池仁強那又是誰呢
對方在暗處,池清臺行動謹慎了許多,他給母親和妹妹都安排了保鏢,自己身邊也帶著謝邊熾,不給任何人可乘之機。
謝邊熾雖然身手好,但讓他當保鏢有個很大的問題,他完全坐不住,跟個有多動癥的孩子似的,哪怕穿著西裝都遮不住一身野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