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清臺無奈,伸手隨便摸一下糊弄過去。
路念西埋著腦袋問“你摸了嗎”
池清臺收回手“摸了。”
路念西仰頭,有些茫然“那我怎么沒感覺到”
池清臺“又不是你的耳朵,你能感覺什么”
“啊”路念西愣了愣,似乎沒反應過來。
他是一個小有名氣的ser,剛露出這種表情,身后一堆人尖叫“啊啊啊啊西寶好萌”
“嗚嗚嗚我也想摸摸他的狗耳朵”
“摸耳朵的帥哥是誰啊金主爸爸嗎”
“不認識,但好帥,磕到了”
大家討論得起勁兒,旁邊突然走出一個ser,一把抓住了西裝帥哥胳膊。
池清臺抬眸。
“不是要走了”謝疏慵垂眸,眼神沒什么溫度。
說完他不等池清臺開口,強勢地把人帶出了展臺。
“我靠這個也好帥”
“索大啊剛剛那個垂眼殺死我了媽的,竟然忘了拍照片”
“而且他們戴同款婚戒誒”
“原來這才是真的,磕到了,多謝款待”
謝疏慵一直把池清臺拉到展板背面,這才終于停了下來。但依舊沒有松手,他把池清臺抵在墻壁,目光沉沉地看著他。
對面的人卻笑了。
池清臺舉起他們相連的雙手,挑了挑眉“謝疏慵,你犯規了。”
謝
疏慵“”
這是他親口說的,
在池清臺完成前九項練習前,
都不能和他繼續練習。
這是對池清臺的限制,也是對他的禁止。
而現在,是他打破了規則。
“我的,”謝疏慵后退一步,松開握住池清臺的手,“我愿意接受懲罰。”
池清臺看了他好幾秒,終于開口“讓你做什么都愿意”
謝疏慵“愿意。”
池清臺看了他兩秒,隨即往前一步,語氣平靜地說“那你抱我一下。”
“池總,原來你在這兒啊我還以為你走了呢”十分鐘后,盛少慶拿了個禮盒過來,“這是游戲的周邊手辦,如不嫌棄您拿一份回家吧嚯,您臉怎么突然這么紅”
“有嗎”池清臺抬眸,目光冷靜銳利。
“是不是太熱了啊”盛少慶撓撓頭,沒有意識到發生了什么,自顧自地說道,“我也覺得有些熱,估計是會場人多太悶了。”
“是有點兒,”池清臺點頭,拿過禮盒轉身離開,“謝謝你送我禮物。”
擦肩而過的一瞬間,盛少慶似乎看到池清臺臉上多了一抹紅,仿佛是某種口紅的痕跡。
錯覺吧
池總那樣冷清嚴肅的人,怎么會在身上沾上別人的口紅
盛少慶站在原地目送池清臺離開,隨后,池清臺老公也微笑著和他道別,嘴上的口紅隱約淺了幾分。
盛少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