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換好房卡各自回了房間,今晚有個招待晚宴,池清臺和謝疏慵都受邀在列。
池清臺一向講究,海島氣溫高,他剛才在室外出了不少汗,準備洗澡換套衣服再過去。
他打開行李箱準備拿衣服,剛蹲下身又警惕地轉頭看了一眼。謝疏慵站在身后靜靜地看著他,不知看了多久。池清臺迅速拿起衣服,幾乎是逃一般地進了浴室。
然而等他洗完澡才發現,自己剛才走得太急,竟然沒帶內褲進來。
讓謝疏慵幫忙是萬萬不可能的。
池清臺若無其事地穿上睡袍,濕著頭發打開洗手間的門,反正只是薄薄一層,他穿沒穿謝疏慵都不可能看出來。
他剛這么想著,謝疏慵就舉著一塊布料站在門口“你內褲忘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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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待晚宴時,池清臺徹底不和謝疏慵說話了,連位置都沒坐在一起。
外界本就在傳他們二人關系不和,此次公開露更是面形如陌路,越發坐實了這種猜想。
謝疏慵身份擺在那里,再加上外貌出眾,就算已婚,也有不少心思活絡的人上前搭訕。
雖然謝疏慵每個都拒絕了,但不知怎么的,池清臺依舊煩躁的很,有人向他敬酒基本來者不拒,沒過多久就喝得頭暈眼花的。
“池總,好久不見了。”一道熟悉的人影走來,池清臺反應了一會兒,這才記起這是之前和他相親的沈欄。
池清臺點點頭,沖他打了聲招呼。
沈欄和他碰了下杯,低聲道“冒昧問一下,你和謝疏慵的離婚時間是不是快到了”
當初和池清臺相親沒成,是沈欄心中的一大憾事。當時他還不覺得有什么,這幾個月回過味來,覺得還是池清臺好。
他單身了這么多年,也是時候找機會定下來了。于是再次把目光投向了池清臺,他也談過許多任男朋友,并不介意池清臺二婚。
當初池清臺跟他提的是合約一年,彼此互不干涉,到期自動離婚。現在和謝疏慵肯定也是這樣,算算日子,也差不多快要離婚了。
沈欄的聲音太小了,再加上宴會廳太鬧了,池清臺沒聽清楚,追問道“你說什么”
“我說,”沈欄湊到他耳邊,微微提高了音量,“你和謝疏慵是不是快離婚了”
離婚
池清臺還沒來得及回答,頭頂落下一道涼涼的聲音。
“不勞沈總費心,”謝疏慵一臉陰沉地站在背后,“我和清臺不會離婚。”
“謝總”沈欄有些尷尬地直起身體,“我就問問。”
同為男人,謝疏慵哪里看不出他的心思只是懶得戳破而已。
“走了。”他扶起池清臺,當著晚宴一眾嘉賓的面,親自攙扶醉酒的池清臺離開了宴會廳。
宴會廳內眾人面面相覷,這看起來也不像是沒有感情的樣子啊
謝疏慵被搭訕池清臺喝悶酒,池清臺被搭訕謝疏慵直接搶人離開,這哪里是沒有感情,吵架鬧別扭的小夫妻才差不多。
酒店客房,謝疏慵扶著醉倒的池清臺進入房間,詢問問一旁的周秘書“他今晚怎么喝了這么多”
謝疏慵語氣溫和,態度甚至還很禮貌,周秘書卻聽出了一股興師問罪的意思。
“我也不太清楚,”周秘書不敢隱瞞,實話實說道,“老板今晚好像心情不太好,有不少人向他敬酒,平日里他都會讓我幫忙擋,但不知道為什么,今晚他一個人全都喝了。”
懷
里的池清臺皺了皺眉,似乎是嫌他們吵。
謝疏慵擼了擼他腦袋以示安撫,又問“他明天上午有日程嗎”
周秘書搖頭“沒有,論壇在下午2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