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疏慵很少求他做什么,何況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池清臺想了想點頭“也行吧。”
緊接著他又補充“但是我要自己上廁所。”
謝疏慵“我可以不看你。”
池清臺“”
最后他還是在謝疏慵的陪同下噓噓完畢,就是過程有些艱難,實在令人難以啟齒。池清臺洗完手,紅著臉回到了被窩。
再次醒來已經天光大亮。
池清臺后知后覺地想起自己今天還有個會,他拿起手機一看,竟然已經到了上午9點,距離會議只剩下半小時了。
池清臺大驚“謝疏慵,你怎么不叫我。”
“看你昨晚太累,我想讓你多睡會兒。”男人解開他腳腕的腳環,輕輕拍了下他后背,“不會遲到的,你先去洗漱。”
池清臺莫名被他安撫了情緒,他急忙洗漱換好衣服,下樓時,謝疏慵拿起了桌上的一份二明治“走吧,我送你。”
池清臺在車上吃完早餐,謝疏慵剛好把車停在公司樓下,距離九點半還有五分鐘。
池清臺下車,突然不知道該如何安排謝疏慵。他頓了頓,主動問道“你今天有別的事嗎”
謝疏慵“沒有。”
池清臺試探著建議“不然你在辦公室等我一會兒會議最多兩個小時,結束后我們直接去我家。”
放在之前,他肯定會不這么安排,畢竟大家的時間都很寶貴,謝疏慵也沒有必要特意等他。但是現在,他學會了適當的麻煩他人,以此拉近彼此的關系。
果不其然,謝疏慵明顯高興起來,點了點頭說“你先上去吧,我停好車就上來。”
“可以,”池清臺看了眼時間,大步往電梯走去,“我公司前臺認識你,你直接去我辦公室。”
等謝疏慵停好車上來,池清臺已經開始了今天的工作。
杉盛講究扁平化管理,會議室是一個透明的玻璃房,會議長桌旁邊圍了一圈人,池清臺坐在盡頭的主位上。
他不
是個話多的領導,大多時候是聆聽,只是偶爾會追問,發現對方不足,再提出自己的看法和建議。
但池清臺有一個習慣性的小動作。
他思考時習慣摩擦水杯,白皙修長的手指緩慢地摩擦著杯口,同事間很正常的動作,但在謝疏慵看來,卻仿佛情人間的愛撫,帶著一股意味不明的挑逗。
似乎是注意到了他的視線,池清臺隔著玻璃沖他點了點頭,無聲地用口型說“等我”。
謝疏慵不止一次見過工作場合的池清臺,然而無論過去了多少次,依舊會被這樣的池清臺吸引。
他是毋庸置疑的優秀者,自信,高效,眼光獨到。然而就是這樣一個人,晚上卻愿意乖巧地戴上胸鏈、腳環,任由他放肆自己的占有欲。
心中的陰暗再次瘋狂滋長,謝疏慵身體漸漸緊繃。
他不該來池清臺公司,看到他如此專業可靠的模樣。否則他會越想欺負他,讓他在自己面前狠狠哭出來。
謝疏慵閉眼離開,按奈下心中瘋長的占有欲。
池清臺回來時,看到謝疏慵站在書柜前,正在打量他擺在書柜里面的獎杯。大部分都是工作后行業和媒體給他頒發的獎杯。
謝疏慵目光卻落在了角落里的商科競賽獎牌上,那是他大學時拿下的第一個獎項,有一定紀念意義,于是池清臺把它擺在了這里。
看著獎杯下方的學校名稱,謝疏慵抬頭問道“這是你的母校”
池清臺說是。
謝疏慵“這也是我的母校。”
池清臺愣了愣“你哪一屆的”
謝疏慵說了個數字,比他高了二屆。
池清臺笑了一下,張嘴喊他“學長。”
學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