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疏慵微微一笑,像是一只勾人的狐貍“這是我的榮幸。”
謝疏慵有一雙巧手,更有一張非常靈活的嘴,池清臺沒堅持多久就投降了,腦袋變得暈乎乎的。緩過神來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連忙道“你趕緊吐出來。”
謝疏慵卻喉結滾動,直接咽了下去。
池清臺難以置信“你吞了”
“很奇怪嗎”謝疏慵起身,眼睛也不眨地
說,又不是第一次吃你的。
池清臺heihei
雖然不是第一次,但這也
直到出門離開,池清臺臉頰的熱度都沒有下來過。
謝疏慵給他準備了早餐帶上車,但現在太早了池清臺沒有胃口,準備帶到飛機上吃。
天邊亮起一抹魚肚白,轎車在晨曦中駛向機場。一路無話,直到下車時,池清臺腳腕突然一涼,謝疏慵扣了個黑色腳環在他腳上。
“戴著,下次見面我給你解開。”
該說謝疏慵是奇怪還是貼心呢,知道他工作都穿黑襪子,還特意換了個不顯眼的黑色。
池清臺不太介意,晃了晃腳踝“這個能過安檢嗎”
“可以,”謝疏慵說,“主要材質是銠金。”
池清臺看了一眼,又問“只有一個腳環”
謝疏慵“你要戴一雙”
池清臺挑了挑眉“另一個給你戴。”
謝疏慵確實只做了一個,這種東西一個是情趣,兩個就像是鐐銬了。
他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我先預定,等下次見面你給我戴上。”
池清臺有些失望,但也沒說什么“也行,那我先走了。”
他抬腳下車,西裝褲褲腳遮住腳腕的腳環,又是一個嚴肅正經的商務人士。
回到海市后,池清臺再次忙碌起來。他想在除夕前忙完項目,基本整個一月都在加班,加上遇上大降溫,不知不覺竟然感冒了,腦袋一直昏昏沉沉的。
企業內部問題解決了,然而他們又迎來了一個更大的問題。
張偉的項目被卡住了,因為是環保產業,他們做的項目要和政府合作。張偉本說自己已經打通了渠道,但不知怎么的,負責的領導卻突然一直卡著不見面。池清臺和張偉找到領導秘書,又做了個酒局,把人好吃好喝地陪著。
一直和他們打太極的秘書這才說了實話“兩位老總,不是領導不想見你們,是他愛人重病,他最近都在醫院陪著,實在抽不出空見你們。”
對方話都說到這種程度了,他們再纏著人見面就顯得有些不近人情了。
池清臺和張偉站在門口把人送走,冷風一吹,又咳嗽了起來。
張偉也醉醺醺的,招呼司機說“送池總和周秘書回酒店。”
周秘書替他擋酒,徹底醉倒了。池清臺還算有些神志,問道“那你呢”
張偉嘿嘿一笑,有些得意地說“我老婆說要來接我。”
沒想到這種時候都能吃到狗糧,池清臺笑了起來“行,那我們先走了。”
池清臺把周秘書送回去,又搖搖晃晃地回了房間。洗澡時,池清臺碰到了腳腕上的腳環。
恰好謝疏慵電話打了進來,池清臺接通問他“謝疏慵,你想看我的腳環嗎”
他沒關花灑,能聽到淅瀝瀝的水聲。
謝疏慵終于反應過來“你在洗澡”
池清臺“你想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