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德洛爾此時剛剛連軸轉的開完一個晚上的作戰會議。
這次的敵軍實在太過于難纏,他們從第一仗開始就在不斷在根據實際情況更改作戰方案。
這樣的高壓環境下縱使是他們這群頂級軍雌,實在不免也有些疲憊。
但他剛回到房間,便發現自己的通訊器響了起來。
掃了一眼,竟然是夏予川。
出征半月,說是不想雄蟲那絕對是謊話,所以此時接到自家雄主的通訊,伊德洛爾甚至覺得連日來的疲憊都少了許多。
“雄主,怎么了”伊德洛爾接通通訊器,放輕了聲音,生怕剛才在會議上帶的戾氣影響到了雄蟲。
“林嶼好像出事了”接起通訊的第一時刻,夏予川的聲音立刻從通訊器對面傳過來。
聽到又是林嶼這兩個字,伊德洛爾下意識的皺了皺眉,心中一陣憋悶,但他還是分得清輕重緩急的,自家雄主這個語氣明顯有要事要說,所以只是安撫著雄蟲,示意他將前因后果說出來。
“怎么了,您慢慢說。”
夏予川語速很快,看的出來很急“我這兩天去找林嶼,之前我們本來約在阿萊頓的宴會上,但那天你知道的,我們提前走了,之后我也把這事忘了。”
“可昨天我去找林嶼時發現整個府邸被一群軍雌圍的水泄不通,他們也不許我進去,但又不說出了什么事。”
夏予川越說越覺得焦灼,聲音也不由得又急切了幾分“那些軍雌看制服好像又不是軍部的,怎么辦林嶼不會出事了吧”
伊德洛爾一半心臟在思索著雄蟲話中的各種可能性,另一半心臟卻脫離思考像泡在了醋水里,不斷冒酸。
雄蟲好不容易給他打了個電話,結果根本連他一句都沒問,話里話外全是另外一只雄蟲。
這算什么
他最大的情敵到頭來竟然是一只雄蟲
伊德洛爾極其不爽的松了松領口,但還是公事公辦般回復道“我會去告知法維斯上將的,您不要太過于擔心了,畢竟林嶼閣下也是雄蟲。”
“嗯你一定要快點說。”
伊德洛爾沉默“”
“您就沒什么要對我說的,怎么全是關于林嶼閣下”
夏予川像是沒有想到伊德洛爾會這么問,有點愣住“啊”
“您真的完全沒話要跟我說嗎”
夏予川猶豫片刻“其實有的”
縱使知道雄蟲看不到,伊德洛爾依舊稍微站直了些,來了些精神“您要說什么”
夏予川像是不太擅長說這些,沒幾幾句話,卻磕磕巴巴的“我有很聽話的呆在家里面,沒有多看別的雌蟲
“還有遠征很危險你要好好的回來,好嗎”
伊德洛爾終于笑了,他滿意的給了答復“好。”
掛了通訊,伊德洛爾臉上的溫情立刻消失的無影無蹤,神情馬
上嚴肅起來,他電話通知到第一軍區。
很快響起對方接線員官方的模板說辭“喂,您好,這里是第一區接線。”
“第三軍區,伊德洛爾,接到法維斯上將。”
對方默然片刻,似乎是在查詢,隨后很快回復“很抱歉,伊德洛爾上將。”
“法維斯上將昨夜已經率領第一軍出征了。”
伊德洛爾靜默片刻“知道了。”
法維斯竟然已經出征了。
聯系這一切事宜,伊德洛爾軍雌的本能讓他嗅到一絲不對的氣息,雖然他不愿意陰謀論,但這些時間都太巧了,仿佛是早有預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