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雌笑著舉起了手,做投降狀,示意自己真的不會再親了。
“我錯了,雄主。”法維斯只覺得雄蟲可愛極了,但他知道這種話說出來只會惹得雄蟲更氣,他又不是真的想要惹惱對方,于是立刻連連道歉。
但林嶼撇開臉,像是已經完全不想要理會他。
雄蟲生的好看,側臉也精致完美,讓蟲挑不出一絲問題,法維斯瞧著瞧著,不禁又心生癢意。
法維斯禁不住又要湊到對方眼巴前,他從未覺得自己的意志力如此薄弱過。
林嶼像是察覺到了什么,轉過頭盯著他,法維斯便又縮回去。
軍雌低頭看了看光腦,面上立刻正色幾分。
到點了。
法維斯為林嶼擦干了腳,然后拿出配槍,動作利落的直接上膛。
回頭深深看了雄蟲一眼“雄主,等我接您回家。”
然后頭也不回的走出了門。
林嶼剛才還煩他煩的要死,現在對方走了,他又盯著回不了神。
林嶼聽見落鎖的聲音,下意識便心煩意亂起來。
他不禁想起之前同事的兒子到非洲援助,對方整夜整夜睡不著,食難下咽,做什么都心急如焚的事。
那時他為了不讓對方影響工作,破天荒的前去勸慰。
那時他說的是什么呢
“他那邊的情況你又不知道,時好時壞你也無法參與,但你這樣既不能分擔,反而還耽誤案子進程,自己想想清楚。”
現在回想,說的很糟糕的。
太過于不近人情。
但那還是他斟酌和委婉過后的話。
畢竟他想的原話是能干就干,不能干就走人。
只因為對那時的他來說,為別人擔憂這種事,是不必要的,也是極為奢侈的。
根本就不會有讓他牽腸掛肚的人,他也完全體會不到何為心急如焚。
他現在終于知道了。
這種好像完全沒用,但必須有的東西。
他空寂荒蕪了這么多年的心,正在被這些
東西一點點的填上。
“當啷”
就在林嶼沉思間,外面傳來一陣雜亂的響動。
林嶼眼神微沉,知道法維斯他們應該已經行動了。
他站起身來,想要去門邊看看情況,卻不小心帶起了床單。
啪嗒dashdash”
有什么東西落到了地上。
林嶼走過去,發現掉下來的好像是一本書。
他將那本書撿起,翻過來,露出封面。
山嶼詳解
林嶼握住它的手微頓,模糊的想起這就是格納說原主雄父留給他的書。
那天被隔著的長相問題又重新浮現在林嶼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