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聲,一顆高速飛行的子彈擦著他身體飛過。
軍雌一愣,沒想到他真敢開槍,但看著那顆偏航的子彈又得意起來“你打歪”
話未說完。
下一顆,直擊胸膛。
“這次呢”軍雌捂住胸口直直倒下,而雄蟲神情淡然的握槍站在原地。
第一顆對方躲過的概率太大了,雄蟲對上軍雌一擊斃命的概率比國足再踢進世界杯的概率更低,不若干脆打歪。
吸引注意后,第二顆再上主菜。
拉德爾見場面發生劇變,穩了穩心神,立刻走上前來,連忙對著地上掙扎的軍雌補上幾槍,確定對方死透了,這才抬頭。
軍雌沒那么容易死,不快點解決對方很可能會反撲。
拉德爾神情復雜的看向林嶼“還以為閣下不會開槍。”
畢竟他剛才都快嚇死了,連怎么從軍部滾蛋的姿勢都想好了,誰知雄蟲竟連求援都沒有就將對方解決了。
拉德爾看了看剛給他們上將剛發了一句的消息。
簡直快的不可思議。
尤其剛才開槍時,那動作數量的像是做了幾十遍。
上將不會是找了個雌蟲來偽裝雄蟲吧
拉德爾覺得也許有這個可能。
畢竟對方除了性別,實在是沒有一點像是個雄蟲。
也許他們上將就是個同性戀也說不定
“為什么不會開槍”雄蟲頓了片刻,“我不擅長成為弱者。”
他不會因為有人護著就永遠依靠別人。
這話說的倒是讓拉德爾耳目一新。
畢竟雄蟲,不就是嬌弱的代名詞嗎
拉德爾笑了笑“閣下倒是特別,受教了。”
“上將那邊已經打通了路,閣下,快隨我撤退吧。”
拉德爾看了看光腦,法維斯已經發來了十幾條消息。
怕是要急瘋了。
“等等。”林嶼示意他停下,轉回身將那本書帶走了。
“走吧。”
拉德爾很快帶著雄蟲下到了二樓,一下樓梯便看到法維斯焦急的朝著他們那邊走了過來,大踏步將林嶼抱進懷里,檢查了個遍。
“雄主”
軍雌的體溫一如既往的高,懷抱里很是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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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嶼耳邊盡是他炙熱的心跳。
他的手在身后給軍雌捋了捋,順了順毛,安撫對方的情緒。
“我沒事。”
他們雖然暫時制服了格納的手下,但這畢竟不是在安塞倫斯,對方援軍恐怕很快就會趕到,他們必須盡快離開這里。
法維斯命蟲拿了件厚風衣來,
林嶼看向對方身上的厚重的軍大衣,透過窗戶,這才注意到外面已經是銀裝素裹的冬天了。
軍艦里常年開著恒溫暖氣,溫度恒持,而他也一直穿著襯衣,如此,竟絲毫沒發覺。
艙門被打開。
自由裹挾著寒冷的風雪一同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