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領他來的軍雌不知什么時候離開了,走廊看起來格外空蕩。
雄蟲輕輕抬眼,聲音聽不出什么起伏,但法維斯就是能聽出雄蟲話語中含著的淡淡的控訴“我當然要來,再不來我都懷疑你背著我又找了一個。”
“您說什么呢。”軍雌不贊同的蹙眉“只是這兩天軍務有些忙。”
“我們四天沒見了。”
法維斯辯解道“沒有,我每晚都會回去睡。”
他哪里敢晾著雄蟲四天。
這算什么借口,林嶼聞言冷下臉“那我夸夸你”
軍雌一時沒了聲。
他哪里又不想雄蟲呢,只不過這兩天拉德爾他們負荷很大,他也少見的允許他們抽煙提神,于是總是弄得滿身都是味道,很是難散掉。
他不知怎的下意識不想讓雄蟲知道自己會抽煙,他本能的覺得對方與這種事完全不會搭邊。
事實也確實如此。
雄蟲見他沒聲后,倒沒再提這個,反而語氣淡淡的說起另一茬“你會抽煙。”
這是個肯定句,所以沒有置喙的余地。
到底還是瞞不住。
軍雌猶豫一瞬,低聲回答“是。”
“以前怎么沒在我面前抽過”
他竟然一直都不清楚,要知道煙草味是很難祛除的,
法維斯低頭“怕您不喜歡。”
他抽的并不頻繁,煙癮也不大,只是身在軍部難免沾些這種習性,他每次生怕熏到雄蟲,都是脫了外套抽,抽完也會確認味道完全散去才會回家。
林嶼點點頭道“我確實不太喜歡。”
無可否認他確實很討厭煙味,以前的辦公處里只要有誰抽煙,那他一定慘了。
但如果是法維斯,他倒也覺得似乎也沒那么抗拒了。
“以后絕不會再抽了。”軍雌很認真的保證道。
林嶼不喜歡強迫別人,也知道這東西很難一蹴而就,但法維斯若是這么跟他保證那對方毫無疑問大概一定會做到,林嶼不愿意讓他那么難受,于是難得善解人意一次“不用,這是你的自由。”
林嶼說這話時完全沒有陰陽怪氣,的的確確只是勸慰而已,誰知軍雌的語氣忽而緊張起來“雄主,我真的不會再抽了,您可以隨便管我的”
林嶼心知他誤會了“你不用緊張,我沒有生氣。”
“小事而已,隨你。”
這下法維斯終于聽出了雄蟲話里的縱容之意,眼中微微一動。
但還未來得及動作,
誰知雄蟲像是已先看出他的未盡之言,壓著他的肩膀就親了上去。
幾天沒有親熱,這個動作不亞于干柴遇上烈火。
唇息交融,法維斯的手無意識的將雄蟲的頸側揉出淡紅,雄蟲的氣息并不如軍雌那般綿長,脆弱像是胎薄玉潤的精致瓷器,稍微親幾下對方便喘不過來氣。
只不過雖然身體素質略差一些,但每當法維斯觸及自家雄主那雙每每都能在親吻之中略帶清醒之意的雙眸時,心中總是難以控制的升起想要攪亂這份冷靜的心情。
于是他俯身親的更加深入,直到那雙日日冷靜自持的眼睛與他一同沉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