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維斯點頭“嗯,辛苦了。”
房間很久沒有用過,但依舊干凈的不染一絲塵埃,就像管家說,每天都有蟲打掃。
看得出上午出了些太陽,被子也如之前一般被曬的溫暖松軟。
林嶼坐上了床,視線正好落在窗外,突然發現外面的天已經開始發黑,明明才四五點,卻黑的像是六七點。
法維斯見雄蟲的視線落在窗外,提醒道“今天晚些有雨。”
山雨欲來風滿樓,難怪空氣這么潮濕。
軍雌有些猶豫的開口“雄主,您要先去洗澡嗎”
林嶼意味不明的盯著他,隨后慢慢開口“你在這里洗吧,我下樓洗,順便喝口水。”
“好。”
法維斯隱約已經有些預感了。
浴室逐漸彌漫起蒸汽。
法維斯心中緊張,不知不覺竟用了二十分鐘。
盡管軍雌心中大概已經猜到了什么,但眼前的一幕還是超出的他的想象。
出了浴室,只見雄蟲已經先他一步洗完了澡,坐在床上半靠著床頭。
里面穿著他洗澡前剛脫下的襯衫,外面則套著他的軍裝,渾身都是他的氣息,就仿佛被他標記了一樣。
而下面
下面沒有穿。
除了一個底褲,然后便被稍長的軍裝和襯衫蓋住。
軍雌的腦袋已經有些宕機“雄主怎么穿了我的衣服”
雄蟲理所當然道“我的衣服都洗了,沒的穿了。”
這怎么可能,就算許久不在,也定然不可能沒衣服穿。
法維斯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牛頭不對馬嘴的回答“是嗎那我去洗澡”
林嶼眼睛在燈光下泛起細碎的光,略有些好笑道“你還洗”
林嶼微微向后仰頭,露出精致下巴,微帶水汽的發絲蓋在額角,看起來莫名性感“你不是要獎勵嗎難道這樣不算嗎”
如此挑逗,軍雌忍的手背處青筋微微滑動。
胸膛微微起伏一瞬,似是想要壓制心中不平的激蕩,幾番掙扎,還是落敗,最后卻只是像個淪陷者一樣對著眼前的人俯首稱臣,忍耐到極限,終于還是無法克制,猛的將雄蟲按向床榻。
一陣天旋地轉,林嶼還未開的及反應什么,只覺得肩膀被什么東西硌的生疼。
他忙阻止起法維斯疑惑的看向那處“這是什么”
不待軍雌回話,林嶼側身彎腰去摸向剛才那個撞到他的小凸起。
一個比食指指尖還要小的元件被他從床頭下沿掰了下來。
雄蟲拿起來看的很專心,根本沒注意到身邊突然間僵住的雌蟲。
那東西似乎在運作,在某個特定角度看上去,似乎還會反射出一個紅色光點。
林嶼慢慢抬頭,往日如清風般的嗓音此刻卻讓法維斯遍體生寒。
雄蟲抬頭與他對視,黑色的眸子深不見底,垂著眸面無表情。
“法維斯,你可以告訴我這是什么嗎”
法維斯的手一瞬間死死收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