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蟲責罰他,而他卻沒有騰升起絲毫的懺悔之心,直到現在仍舊一門心思的企圖獲得雄蟲更多的垂憐。
帝國最規行矩步的戰神,終于也長出私心了么
“您您還在生我的氣嗎”
林嶼本來想說生的,可看著軍雌的樣子,卻又閃過一絲不忍“”
看的出雄蟲的糾結,法維斯心下明白這是一個突破口“我再也不會這樣做了,您就原諒我這一次,好嗎”
這是很不講道理的要求,這樣觸犯例律的事,居然只想要這么三言兩句的蒙混歸去。
任由安塞倫斯哪個雄蟲都不會這樣嬌縱自己的雌君。
在蟲族,雄蟲與自己的雌君是睡于一床伴侶,可他們卻并不屬于相同立場。
雄蟲永恒擁護著他們的雄權制社會。
若是誰讓自己的雌君任意冒犯自己,傳出去絕對會被恥笑。
但林嶼卻不能拒絕。
他無法拒絕此時在他身下不斷示弱的軍雌。
盡管軍雌那裝痛的演技真的很差。
不過林嶼能夠理解,法維斯不論是作為富可敵國的阿萊頓家族的繼承者也好,亦或者是手握重權帝國第一上將也罷,可能根本就不會向別的蟲示弱,他的字典里根本沒有示弱這兩個字,也沒有需要他示弱的機會。
能夠這樣在他面前委曲求全,也是極限了。
法維斯見雄蟲沉默,抓著他的衣服又問“您真的不能原諒我么”
林嶼打斷他“我知道你為什么那樣做。”
“但我不允許。”
“因為就算我們是伴侶,依舊擁有隱私權。”
法維斯的聲音聽起來很是誠懇,像是真的已經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一樣“是雄主,我已經知道錯了。”
林嶼才不信他。
他怕是只覺得自己藏的不夠好罷了。
“你最好是真的知道了,不過”林嶼低頭看了一眼,又俯下身去,“我覺得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你覺得呢”
雄蟲醒來時,隱隱聽見浴室里傳來流水聲。
是法維斯在洗漱。
還得是軍雌,昨天鬧到那么晚,這才幾點,跟沒事人一樣就起來了。
林嶼從床上坐起來,放緩腳步,站在門口打量著軍雌的背影。
包裹在禁欲的黑色軍服褲子下是挺翹的臀和筆直的腿。
此鹽差矣提醒您穿成反派雄主后,被磕c了蟲族第一時間在更新,記住
水珠順著平整流暢的臉側流過性感的頸脖,雌蟲盯著水池里的水不知道在沉思著些什么,手上無知無覺的用毛巾擦拭著臉。
法維斯正要放下毛巾,突然感覺身后傳來一陣很輕很輕的腳步聲,正要轉身,一具溫熱的身體貼了上來。
身為軍雌的敏銳讓他驟然一驚,下意識就要將身后的蟲帶下去。
卻在下一刻被一雙白皙且骨節分明的手輕輕按住,那人的音色清潤,沒什么起伏“法維斯,不要動。”
安撫信息素瞬間縈繞周圍,法維斯緊繃的身體緩緩放松。
林嶼垂下眸子,雙手按著法維斯的腰側,輕輕磨蹭。
雌蟲像是感受到了什么,驚的瞳孔一瞬圓潤起來,身體再次僵硬。
雄蟲還親他。
明明早已經做過了更親密的事,明明對方還是那副干凈到不染塵埃的淡然模樣,可法維斯卻覺得此刻的雄蟲色氣的讓他的蟲翼打顫。
像是發現了軍雌的失態,林嶼壞心的貼近他,法維斯原本撐在洗手臺的手腕一軟,悶哼著向前倒去,臺子上的東西稀稀拉拉掉了一地。
法維斯雙手撐在洗手臺上,臉頰幾乎側貼在鏡子上,空氣中的信息素濃烈的讓他眼神迷離,大口喘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