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約十多年前,軍部其實有聯合研究院研制過一款能夠抑制識別信息素的藥劑。”
“但后來因為其對雄蟲巨大的后遺癥被淘汰了。”
“什么后遺癥”林嶼問道。
軍雌的臉色忽然變得嚴肅“身體的愈合能力會變得極其脆弱,血小板驟降,最后患上凝血障礙。”
“因為這個藥物的失誤讓七只雄蟲早早的結束了生命,所以直接被攔腰斬斷了,藥物也被列為的違禁,至今也就在醫科院還有一點被嚴密的保管著用作其他研究。”
林嶼指尖敲在軍雌的手背上“那他會不會就是服用了這種藥物”
“很難。”法維斯略一沉吟,“因為是與軍部聯合研究,又是作用于雄蟲,所以被嚴密管控著,每一毫克的用量都會被嚴格記錄。”
“這屬于很機密的東西,遠在邊緣星是絕對不可能觸碰到的。”
線索被迫中斷,林嶼感到些許頭疼“其他的呢沒有了嗎關于那只亞雌的”
軍雌低頭握住雄蟲的手,想了想“那只亞雌性格溫馴,在那里并不出名,深居簡出,基本也沒什么對他有印象的蟲。”
林嶼沉默了。
是了,現在他沒有原主的記憶,而那些認識這只亞雌的也死的死忘的忘,這世界上恐怕只剩下一只蟲能夠給他答案了。
“我要去見格納。”雄蟲這么說道。
法維斯聞言卻并沒有感到詫異,反而沉沉嘆息“我就知道您會這么說。”
隨后他很快從資料底下拿出一對通行證“我來之前就已經為您打點好了,格納現在被關在審查部,他仍舊具備攻擊性,我不可能讓他和您單獨待在一起,很危險。”
林嶼接過通信證有些疑惑的問“你怎么知道我一定會去見格納”
法維斯搖搖頭“我不知道,只是猜測而已,畢竟關于那只亞雌您雖不記得了,但還是有蟲知道的。如果我事先準備好,您到時候要去的話就會方便很多,不過,倘若您不想去,這自然是最好不過。”
林嶼沒話了。
林嶼的性格就是如此,比起那些別人為他做的轟天動地的大事,這些小事明顯更動他的心弦。
他不相信我愛你這輕飄飄的幾個字,但卻會從對方的每一言一行來確認自己被愛著。
雄蟲罕見軟了語氣“不想我去見格納”
軍雌點點頭。
這是自然,格納做的那些事有哪一件是上的了臺面的。
林嶼自然也很清楚原因,于是他拉開衣領,露出一段白皙修長的頸脖,對著軍雌道“咬。”
法維斯一頭霧水“什么”
“實行你雌君的權利。”林嶼湊近他,“在我們過去之前,你可以隨意留下任何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