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是第一次見法維斯的這位副將吧。
林嶼不說話了。
他就是不是什么好脾氣,唯一能讓他容忍的本來也就只有法維斯一蟲,別的蟲想給他臉色看,無異于做夢。
雄蟲臉色冷的如此明顯,總是密切關注他的軍雌如何能不知道
這幾天受傷法維斯真的像對玻璃一樣千般呵護,哪里舍得讓對方多皺了一下眉頭,法維斯看見他這樣的態度,心中自然是竄火,他見不到別蟲對林嶼有任何一點不尊重,于是立刻冷聲開口呵斥“維拉利,端正你的態度。”
隨即又側身低聲對雄蟲道“抱歉雄主,他有些敵視雄蟲。”
維拉利表現的如此沒有禮貌,若是一般都雄蟲此時定然要暴跳如雷的大發雷霆,但依林嶼的性子他定然不會這樣。
尤其法維斯都這么說了,他已經談戀愛了,自然多少要聽對象的話。
并且對于林嶼來說這根本是沒必要生氣的事,因為他完全可以表現的比對方更加沒有禮貌。
于是雄蟲見狀連看都沒多看一眼,眉頭都沒皺一下,直接無視對方轉身鉆進法維斯懷里“想去你辦公室。”
維拉利的手就這樣懸在了空中。
他看向法維斯,結果發現之前那個冷若冰霜不茍言笑的帝國第一上將,此時已經被懷中的溫香軟勾迷糊了。
他看著眼前還想個電線桿子一樣杵著維拉利,皺眉道“你先去找德爾文報道,稍后來我辦公室。”隨即就摟著林嶼往樓上走去。
維拉利簡直不可置信“上將”
明明他走之前他們上將不也是不喜歡雄蟲來著嗎
現在這怎么變成他一個敵視雄蟲了
法維斯的辦公室依舊是原來的位置,林嶼來這里的次數并不算多,他遙想第一次來時,還是他剛到蟲族不久的時候。
法維斯推開門,將雄蟲帶到早已經鋪好的床鋪上“雄主您身上有傷,不要站著。”
這張床比起林嶼通常睡的尺寸小一些,就靠在法維斯辦公桌旁邊,床頭就是落地窗,床側還放了一個小的可移動的矮書柜,柜頂還泡好放著他常喝的茶葉。
這看起來像是早有預謀一般。
但不得不說,這樣的細心沒誰是不受用的。
“那只軍雌是誰”林嶼坐在床上,從書架上隨手拿了本書,翻開來看。
“我的第三副將,現任熱那家族家主最小的雌孫。”
林嶼視線落在目錄上,但其實什么都沒看進去“似乎和你關系不錯”
“他年紀相對稍小,大家對他都略微照顧一些,平時比起上司,他其實更把我當哥哥一些。”
雄蟲翻書的手頓了頓,佯裝不經意般問道“那你也很照顧他嗎”
法維斯翻開文件,隨意的掃了幾眼,開始簽字“偶爾吧。”
通常來說不怎么管,畢竟都是軍雌,沒那么脆弱。
林嶼瞇起眼睛,砰的一聲合上書“我年紀更小,法維斯哥哥你應該更照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