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港大廳
目送著雄蟲上樓梯,軍雌帶著他們往招待室去“那位是我們第一軍上將的雄主,林嶼閣下。”
想想剛才真的是心有余悸,剛才那通訊一接通對面傳來的聲音居然會是他們的上將法維斯
難怪那只雄蟲見到他時完全不慌張。
澤拉爾聞言有些難以相信“已經結婚了可他看著跟我差不多。”
那只雄蟲看著比他還小,他也不過才剛大學畢業啊。
接待軍雌點點頭“是的,那位閣下剛過婚齡不久便與法維斯上將結婚了。”
澤拉爾聽見法維斯這個名號時,渾身肉眼可見的僵硬了片刻,隨即欲蓋彌彰般冷哼一聲“不愧是老狐貍,速度真是快,凈會給自己找好東西下手。”
尤其他說什么剛過婚齡不久
安塞倫斯雌蟲婚齡十八,雄蟲二十,所以還真的大學都沒畢業啊。
澤拉爾低聲嘀咕“之前瞧著跟個木頭一樣,沒想到倒是挺貪色,難怪是個平民也嫁”
真是晦氣,好不容易看到一只感興趣的雄蟲,結果不是本國的就算了,被提前下手也算了,可偏偏這個提前下手的雌蟲要是法維斯
若是別的蟲那也還好,可就非得是這個法維斯,這個絕對能讓他無可奈何的蟲
于是澤拉爾惡毒的想,這只雄蟲長的這么好看一定在外面玩的很花指不定脾氣也十分的暴躁,是那種會在雌蟲精神力暴動期冷眼旁觀,絲毫不信息素的狠心蟲
還有好看有什么用,指不定就是個中看不中用的繡花枕頭
侍從站在一邊都快要把嗓子咳出來了“咳咳殿下,注意語言尊重文明。”
澤拉爾瞪他“我哪里不文明了”
“那位是安塞倫斯的上將,帝國戰神,您這樣言語冒犯若是被有心蟲聽見拿去大做文章,回去以后陛下和大人是饒不了您的。”
澤拉爾不服“能把我怎么樣”
走了兩步忽而又站定轉頭看向愣在電梯門前的中年亞雌道“喂,你怎么了怎么不走”
白發亞雌聞聲抬頭跟上,神情帶著一份恍惚“沒什么只是覺得剛才那只雄蟲莫名有些眼熟。”
澤拉爾聽他這么說一邊跟著往前走一邊隨意接話“怎么,你認識”
亞雌搖搖頭“不認識。”
澤拉爾回應他“想你也是,畢竟你不是第一次來安塞倫斯嗎那只雄蟲我都是第一次見,你怎么可能認識。”
亞雌蹙起眉,帶著白色手套的的指節抵住下巴,那是文臣的象征“我只是覺得他跟那位有些像”
雖然只是一個側眸,但那種感覺,真的太像了。
他自言自語道“是角度問題嗎”
澤拉爾不在意的挑眉“跟誰”
白發亞雌并不堅定的搖搖頭“也不是,大概可能是我的錯覺吧”
林嶼盯著眼前擋在浴室門口的軍雌,冷冷出聲“為什么不讓我跟你一起洗”
軍雌的神情似乎有些無奈又有些詫異,與往日望去一般無二“雄主,您平時不是不愿意一起洗嗎”
林嶼確實不喜歡一起洗,但這不妨礙他覺得今天的法維斯有些不對勁。
平時若是他提出這樣的要求軍雌定然欣然接受,甚至連后悔的機會都不會給他。
今天卻很奇怪。
從阿萊頓回來時就這樣奇怪。
這兩天他們還抽空去了趟阿萊頓,主要就是解決之前斷絕書的輿論問題。
不過后來蘭斯特溫把法維斯叫進去了,只留下他和護衛在外面。
但奇怪的舉動確實是從昨天回來以后。
洗澡根本就不是什么大事,昨天軍雌沒堅持林嶼也完全沒有放在心上,但晚上睡覺時也不抱他問題就大了。
林嶼視線微垂,突然淡聲問道“襯衫怎么換成了黑的”
往日軍服里面的襯衫法維斯都會穿白的。
軍雌的習慣性很強,通常這些東西不會輕易改變。
雄蟲黑色的眸子一動,神情忽而泛冷,隨即以極快的速度伸出手,不由分說一把撩開的他的襯衫。
軍雌在雄蟲面前一向不設防,于是乎就這么露出了鮮血淋漓觸目驚心的被一道又一道鞭傷交疊、橫陳的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