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維斯本想將雄蟲抱走,但他很快發現雄蟲似乎不太愿意在蟲前被這樣報,于是法維斯改為背。
林嶼個子不算矮,在雄蟲里也算是拔高的了,雖然看著有些削瘦,背起來卻也不算輕。
但對于法維斯來說,臉腰都不用彎,穩穩拖住雄蟲的修長的腿彎,帶著他往二樓去。
“雄主怎么喝醉了”法維斯在路上忽而詢問道。
雄蟲極其緩慢的回答他“沒醉我只是困了。”
法維斯又換了個問法“雄主怎么喝酒了”
雄蟲這次沉默了好一會兒“因為你”
法維斯疑惑“因為我為什么”
他最近似乎沒有做什么值得雄蟲借酒澆愁的事吧。
“你問我。”
法維斯沒聽懂他在說什么。
雄蟲又不說話了,頭一磕一磕的落在他的肩膀上,帶來一陣潮濕的熱氣。
法維斯見狀也沒再問他什么,一直快到房間門口時,他原以為已經睡著了的雄蟲又鬼魅一般的開口“我不回家了,法維斯。”
法維斯眉心一跳“不回家您打算去哪里”
“我要跟你在一起”
法維斯依舊沒能聽明白,只當他是醉話,順毛捋“嗯,好乖,但您跟我在一起也得回家。”
這話聽起來再正常不過,雄蟲聞言卻像是聽到了什么不好聽的話一般,皺起眉頭“不回。”
法維斯也不知道為什么突然這樣固執,但他對于林嶼的話甚少反駁,哪怕是醉后的胡說,聽從林嶼的話已經是他刻在身體里的本能。
于是遇到林嶼就沒什么下限的法維斯立刻轉變話彎頷首哄到“好,不回。”雄蟲若是不喜歡之前那個家,左右不過是把上將府挪個地方。
背后的雄蟲這才消停下來,終于安分的趴在法維斯身上。
開了門,法維斯先是給雄蟲喂了一杯蜂蜜水,“我帶您去洗澡。”
雄蟲頭抵在他胸口,似乎很困了“法維斯你會一直喜歡我嗎”
法維斯的指節微微抬在他的臉側“會的。”
等待的時間浴室早已經放好了水,法維斯將雄蟲的外套解開。
黑發的雄蟲看起來已然有些神色不清明,軍雌的手剛觸到林嶼的褲子,半瞇著眼睛的雄蟲像是突然認不清眼前是誰了一般,驀地掙扎起來,推開法維斯的手,嘴里卻不斷喚他的名字“法維斯法維斯”
法維斯被推了還要哄蟲,略微苦笑不得的,停下動作,揉著雄蟲的后頸安撫道“我在這里,雄主。”
“有蟲要脫我的衣服”
法維斯還以為他說的是在他不知道的地方有誰這么做過,神色倏地一冷,問道“誰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