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黎塞納胸前被他拱得很癢,但是忍住了沒有笑,修長漂亮的手掌輕輕護著言諭的后腦勺,抱著他的身體,往自己身上靠著。
言諭突然驚醒,小聲問,“可我的翅膀掉粉怎么辦”
伊黎塞納終于忍不住輕輕哼笑,銀發像夜空銀河流淌的小溪蕩漾,“揉揉就好了。”
于是言諭在溫暖的溫度和溫柔的擁抱中,沉沉睡去。
可能是伊黎塞納的科普太全面具體了,言諭做夢都在思考這些問題,甚至夢見原初蟲母法拉米把他拉到母巢給他上課,還觀摩他的閃蝶翅膀,說他只有兩個蛋白囊,太少了,祂有九個呢言諭瑟瑟發抖,他必須承認這是個不太美妙的夢。
導致等到雙休日,家庭教師第一次來給他上生理課的時候,他說什么都不想上了。
哈蘇納先生非常奇怪,彼時他正在給言諭布置桌面,低等雄侍們在房間里忙的亂轉,非常期待冕下的新一輪成長。
哈蘇納疑惑回頭,金發飛揚,在陽光下金光耀眼,“王,這很重要,不可以任性。還是說,您害羞了”
言諭抿著嘴唇
搖搖頭,然后哈蘇納走到他面前半蹲下,撥開他額前的劉海,慢條斯理地說“可是和王同年齡的小蟲崽早就知道這些知識了,王一定得學習的,您不是最討厭被人家比過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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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棣趕緊擦擦手,要來抱他,被哈蘇納一個眼神給嚇了回去,無奈和王擺手語屬下愛莫能助了,王,哈蘇納太可怕了。
轉過頭,哈蘇納極盡溫柔的說,“是不是有誰和您說了什么不好的”
沒有不好的,言諭想,都挺好的,就是不想再被碰脖子和翅膀根部了,太羞恥了
是的,他有很多部位變得私密,言諭莫名其妙有種羞恥的感覺,好像身體要承載的感受器官太多,他第一次產生了不想被碰到的感覺。
他的這些部位甚至比尾鉤還要敏感。
沒錯,言諭現在明白尾鉤是什么了,那還是有一次他自己洗澡顯出閃蝶原型時候看見的,小蝴蝶被嚇的在浴室里亂飛,最后被哈蘇納捧在手心里,又是吹干翅膀,又是帶他曬太陽,好好安撫了許久才好起來。
當初問哥哥的時候哥哥一副不知道怎么開口的樣子,言諭覺得,確實
哈蘇納先生看著猶豫的言諭,溫柔之下展現了無比的鐵血無情,仍舊把六名家庭教師請來上課。
一個小時后,言諭被六只亞雌圍住,甚至還包括哥哥的螢火蟲秘書長因奈塔。
原來他真的是一只亞雌言諭當年就沒有聞錯,仔細想想,哥哥怎么能不知道呢但是哥哥還是包容了因奈塔,難道,因奈塔是逃出白塔保護區的
言諭當然不能直接就問,因奈塔秘書瞇著眼睛笑起來,像一只狐貍,他像初見時那樣從口袋里掏出一支糖果,修長的雙腿并攏,蹲下來,“王,”他笑了笑,“也是我最親愛的言言。”
言諭忍不住彎著眼睛笑起來,大大的桃花眼下臥蠶肉肉的,臉頰上出現一對可愛的小梨渦,他跑過去,撲進因奈塔先生的懷里,被緊緊抱住。
當年的抱是因為一顆糖果換來的信任,現在的抱是言諭真心的思念,因奈塔實在很寵溺小小的言諭,他和以前一樣剝開糖果,遞給言諭,而且他還帶來了別的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