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過后,言諭揣著小冰蜂回到阿洛緹娜花園,哈蘇納特意去迎接言諭,緊接著言諭就被醫療團隊檢查了一次。
“王,這次發育周的反應雖然劇烈一點,但是也平穩度過了。”
醫生示意言諭可以起身了,他先把數據整理在單獨的文件夾里,又從旁邊拿了一個小保溫箱,遞給哈蘇納。
“哈蘇納大公,要叮囑冕下時刻檢測身體發育的數值,一旦超標就要注射抑制劑,蟲母的身體很敏感,千萬要注意抑制劑的份量,生殖腔的溫度直接決定了精神力的水平,雖然戰斗狀態有生理因素的影響,但是不要擔心,影響不大。”
哈蘇納接過小保溫箱,醫生禮貌的點頭示意,繼而愛憐的望著言諭,“怎么辦啊,蟲族的蟲母冕下一直都這么脆弱,身有殘疾的蟲本身就夠招蟲可憐的了,冕下更弱不禁風,這樣的身體真叫蟲憂心。”
“對了,冕下,您有一些蟲母的生理知識需要掌握,我整理了一本資料集,交給了哈蘇納大公,希望他能身體力行地教導您,其余的話我不便多說,那我就先走了。”
言諭點點頭,抱著小蜜蜂,坐在床上,“醫生再見。”
“王,把小玩具給我,我們去學習。”哈蘇納溫柔但是不容拒絕的把小蜜蜂捧到一邊去。
小蜜蜂直勾勾的盯著他。
言諭小聲說“這不是小玩具”
“乖,蟲母冕下與雄侍之間的事情,不要讓低等級蟲族看見,否則它們會發瘋。”哈蘇納把小蜜蜂關在門外,然后把言諭帶到生理室,上了一下午的生理課。
小蜜蜂被關在門外,只能待在盤子里生悶氣,偶爾砰砰撞次門,但是完全得不到回復。
直到言諭捂著臉從屋子里出來,一打開門就看見了一個毛絨蜜蜂球往懷里撞,言諭趕緊把小伊黎塞納抱起來,因為不能透露小蜜蜂的身份,所以摸摸他的小翅膀,輕聲說“好了哦,頭都快撞掉了吧摸摸就不痛了。”
小蜜蜂晃晃腦袋,扇翅膀,掙扎著要飛起來,然而失敗。
“嗯冕下,這小蜜蜂能聽得懂”哈蘇納同樣是臉頰微紅,金發襯得他那雙黃金瞳眼波流轉,瑩瑩含水,朦朦朧朧,面頰也似秋風染紅葉,幽幽雄蟲的信息素味道混雜著木質香氣,摟著言諭肩膀的手青筋凸起。
言諭忙說“不,我是在自言自語。”
“哦,這樣啊,”哈蘇納系著襯衫的扣子,步伐有些遲緩,他眨了眨眼,睫毛簌簌,俯下身,伸出一根滾燙的食指,勾了勾小冰蜂的胖下巴,“那,這是哪里來的小蜜蜂”
小胖蜂碧藍的瞳孔緊緊盯著哈蘇納的領口,那里雪白的皮膚有一片明顯的殷紅,不知道是被曬出來的還是咬出來的,明顯還有印子,遮不住了。
哈蘇納微微笑著,牽著言諭坐到軟沙發上,溫柔的問他“冕下,剛才感覺怎么樣”
言諭別過頭,輕輕一點,“謝謝先生,我都懂了。”
哈蘇納
溫聲說“那冕下覺得這次的教學舒服嗎醫生叮囑過我,說您可能會感到害羞,不適,但我覺得您接受良好,甚至還能舉一反三。”
言諭抿抿唇,哈蘇納笑著坐在地上,伸開兩條腿,讓言諭坐在他腿中間。
這么親昵的動作,只有蟲母冕下和他的雄侍才能做,那種氣氛無比的溫柔繾綣,難以言說,散發著暖融融的味道,像是彼此交融過信息素的復雜氣味,周圍的雄侍們紛紛低著頭退下,想要抱走小蜜蜂,但是被小蜜蜂狠狠蟄了一下。
雄侍忍著沒出聲,那小蜜蜂像焊住了似的,搬都搬不動,雄侍嘆了口氣,“這小蜜蜂是真的胖。”
“”
言諭坐在他腿間,還能感受到哈蘇納先生身上的熱氣,想起剛才化為蟲型后和先生廝鬧一陣,確實沒有任何理論知識能趕得上親身實踐。
他無意間咬了先生好幾口,這會兒,先生的鎖骨那里都還是紅的,濕漉漉的,言諭抱歉的趴過去,小心翼翼地撥開了襯衫,看著那些牙印,耳朵就紅了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