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刀和槍太過扎眼,葉謙冒用王權富貴的曾用名字,就用儲物戒指中取出一柄劍氣。
我有一刀,無物不破
葉謙以劍器,帶著割裂虛空、斬斷萬物的十余米劍芒斬向那沖來的散修。
要死了散修肝膽俱裂,呆滯地注視著越來越近的劍芒,怎么會有這么強的劍芒,離劍芒越近,他越能感覺其中的恐怖,自己修煉成的人間合一在這等恐怖面前竹紙一般脆弱,沒有任何防抗余地。
“心”
魏涼見到那劍芒,臉色驟然大變,玄黃鐘化作一道流星,后發先至,將散修罩住。
“嗡”
劍芒與玄黃鐘撞在一起,發出巨大的鐘聲,震耳欲聾,魏涼身后修為稍低的散修更是本震的有些胸悶氣短。
魏涼收回玄黃鐘,將那散修放了出來,卻見人已經七竅流血暈眩過去,頓時臉為之一黑。
鐘外面的人聽著鐘聲都有點難受,更別那散修在鐘內,沒死過去,都是葉謙沒怎么用力和魏涼沒用上玄黃鐘音道神通的緣故。
“道友如何稱呼”
魏涼終于開始正視眼前這個還沒破鏡的輩。
那劍芒恐怖異常,身后這群散修沒有一人能正面接下一招,但真正恐怖的卻是劍芒帶著的那股割裂虛空、斬斷萬物的刀道真意。
這個輩若是愿意,以炊道真意戰斗磨練,恐怕用不了多久就能破鏡入七重,道路已通,欠缺的不過是水磨工夫與臨門一腳而已。
“王富貴見過前輩”葉謙收劍拱手道,楚白云雖然叫過他名字,但那不是正式認識,做不得數,倒并非魏涼拿大,單獨問起,反倒是高看葉謙一眼,有點同輩相稱的感覺。
“同是散修,道友前途遠大,何必參合此事,不如就此離開結個善緣”魏涼帶著勸慰道。
“王某也想啊,不過楚姐若是能活下來,就便宜了王某,前輩若遇到慈好事,會放手嗎”葉謙一臉幽怨,得好像我不想拍拍屁股走人一樣,一開始就成了人家臨時護衛,又有丹方可以拿,大義利益都在,實在不能走啊。
“王富貴,你無藥可救了”楚白云狠狠地瞪了一眼葉謙,這等私密玩笑話怎么能當著這么多人面,若真活下來,私定終身這個詞就算是套身上了。
“我也不會”魏涼失笑,對散修來,若真能娶到一個名門貴女,功法與修煉資源都不會再愁了,簡直是一步登道途在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