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兩個屋子我都看過。”
我直接否定道,我們就是四天前來的,我當時走了每一個屋子確定沒有其他人。
漢生歪著頭看我,講道“可是二爺這里并非是兩居啊,而是三居。”
我剛想辨別,卻突然停住了,我靠,對呀,算上這間暗格,就是三居啊,如果當時有個人在這里,那我肯定沒發現。
想到這我身體一陣惡寒,一想到當時我睡著了之后,有個人慢慢自暗格里走出來,在黑暗中盯著我看幾眼后離開,我就渾身起雞皮疙瘩,太恐怖了。
我倆都陷入了沉默,我問漢生“是誰”
“不知道。”漢生搖搖頭,判斷道“但是這個人肯定是個了解內幕的人,首先他知道二爺這里的暗格,而且他沒有把整封信拿走,只是撕掉了一部分內容,這證明他并不是一個壞人,這個人只是想隱藏些什么。”
后面我們又看了剩余的第二頁信,上面記錄了我爹的一個發現,能有幾百年了,曹家一直在隱隱約約的去追尋一些墓葬的下落,這些墓葬似乎都與他和二爺發現的“毛線”有關。
剩下的就被撕毀了,我們猜測是關于“毛線”和墓葬有關的猜想,或是我爹發現的一些證據。不過好在二爺的地圖還在,我們認為,這張地圖上面記載的可能就是二爺搜集到的關于那些墓葬的信息,可惜上面記錄的都不完整,大都是二爺的猜想,其中一點被打了個叉,旁邊貼了幾張寨子的照片,下面寫著“烏蒙”。
其余的地點都是大概的畫了個圈,標注了一些他的假設,和搜集到的一些野史,不過都無法完全定位那些墓的具體位置。要知道,雖然這個地圖很精細,但是一個圈下去,那最少也是一片山區啊,沒有更具體的地理坐標,要找一座墓無異于大海撈針。
我們又研究了一會二爺書桌上的材料,大都是一些關于墓葬的信息,有一些已經很有年代感了,可以追溯到七八十年去,另有一些文獻的影印,應該是二爺動用了一些關系,平常人是肯定拿不到的。
空閑的時候,我突然想起件事來,我把漢生叫過來,從背包里取出那枚銀色槍頭遞給他,“如果二爺知道你會來找我,那我想這枚槍頭就應該是留給你的了。”
漢生雙手接過那枚槍頭,愣了一下,我不知道他經歷了什么,但他其實是個很樂觀的人,大部分時間都在那笑,不過此時此刻我卻能感覺道他的悲傷,二爺之于他,可能比我想象的更重要。
我順手也把留下的那枚青銅牌子取了出來,拿給漢生看“這個你見過沒”
漢生接過去看了看,搖頭道“沒見過,不過你的猜測是正確的,這些復雜的線路有些定式,確實像地咦”
說到這,他停頓了一下,反反過牌子,皺眉道“不過這面是”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