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氏集團的股價一連跌停一周,一周后開盤勉強緩和下來,但此時呂氏集團的股價已經從一開始的一百多塊跌到不到十塊錢。
正在許多人觀望著要不要抄底的時候,警方的通告終于出來了了。
原來呂云先不僅像網上傳的一樣偷稅漏稅,賄賂官員,還喜歡強jian幼女,他暗中組建了一個拐騙威脅不滿十四歲少女的俱樂部,專門吸引一些有共同愛好的富商官員加入,這些年呂云先之所以將呂氏集團發展的這么順利,和這個俱樂部的成員們脫不了關系。
至于吸du,則是呂云先兒子呂長玉的“豐功偉績”,除此之外,根據呂長玉國外前男友的舉報,警方得知,呂長玉和他的父親有相同的愛好,最近他翻找呂長玉未帶走的物品,在其中發現了一卷錄影帶,里面記錄了呂長玉強jian男童的照片,國政府已經決定起訴他。
呂長玉在錄像帶里面露了臉,證據確鑿,所以等他在z國服完刑后,會繼續根據z國的法律令呂長玉繼續服刑,服刑結束還要到國再服一次刑。
根據z國最新通過的法案,強jian幼童最高可獲二十年刑罰,全國通報照片姓名,出獄后也要終身戴著電子鐐銬生活。
呂云先父子二人算是雙重社死,再也起不來的那種。
警方通報一出,呂氏集團股價瞬間跌至谷底,現在手里有股票的都悔不當初,呂云先被警方帶走的時候他們就應該立刻脫手,而不是抱有僥幸心理。
很快,呂氏集團宣布退市,不久后,呂氏集團宣布破產,曾經輝煌一時的呂氏集團在不到一個月的時間里完全消失,甚至被所有人痛恨唾棄,李甚完成了他最完美的復仇。
這段時間于云樂一直陪李甚住在酒店,哪都沒去。
呂氏集團正事宣布破產的當天,于云樂買了一瓶f國空運過來的紅酒和李甚一起慶祝。兩人這些天并沒有一直膩在床上,事實上在那晚之后,李甚再也沒有和于云樂做過。
于云樂需要休養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則是李甚很忙,整天坐在電腦前不知道在忙什么,一坐就是一整天。甚至有時候于云樂半夜醒過來發現李甚還在忙。
于云樂不敢打擾李甚,現在他只要能在李甚身邊,能看見他摸到他就可以了。李甚看完網上的新聞以及新聞下眾人對呂云先父子的唾棄討伐,起身準備去吃飯。這些天于云樂看他忙,便自己負擔起給兩人叫
餐的工作。來到客廳,李甚看見被于云樂布置一新的餐桌微微挑眉,燭光晚餐,你弄的
“除了我還有誰”于云樂憋不住笑容地走過來拉著李甚的手推他坐下,餐桌上的燭火已經點燃,于云樂去關了燈,房間里倏地暗了下來,只有燭火跳動的微光。
黑暗的環境中,很容易滋生曖昧。
李甚的臉在燭火的映照下愈發立體英俊,于云樂看癡了一瞬,回過神來舉起高腳杯,為了慶祝你得償所愿,大仇得報,我們干一杯。
兩人分坐餐桌兩端,距離超過兩米,李甚舉起酒杯同于云樂遙遙一碰,仰頭直接喝下。
然后便見于云樂如他心中所想,放下酒杯打了個酒嗝,神采奕奕的眼神立刻朦朧起來。
“李甚。”于云樂抬起頭看見李甚坐在他對面,忽然一股委屈涌上心頭,\你為什么坐得離我那么遠你還不肯原諒我嗎\
李甚盯著他的目光含著淺淺的笑意,你想怎么近做在我腿上于云樂的眼睛立刻亮起來“可以嗎”
“過來。”李甚道。
于云樂毫不猶豫從對面走了過來。
李甚轉身,拉住于云樂的手,微微用力,于云樂便跌坐在他結實的大腿上。“好硬。”于云樂皺眉抱怨,屁股不停挪動,似乎想找一個柔軟的位置。李甚手臂攬住他的腰,微微收緊,“別亂動。”
于云樂聽見李甚的聲音,果真不再亂動。
他向后靠在李甚的胸膛上,聲音因為醉意有些模糊,你到底原不原諒我
“看你今晚的表現。”李甚低聲道。
“我今晚給你準備了燭光晚餐,還不行嗎于云樂很委屈,“我從來沒有親自做過這種事,你
是第一個。
“所以呢,除了燭光晚餐你還準備了什么”李甚的氣息弄得于云樂耳朵發癢,忍不住縮了縮,整個人像是被嵌進了李甚懷里,兩個人中間只隔了兩層薄薄的布料。
“你還要別的”于云樂失落道,“我沒有準備別的。”
“沒關系,我可以自己準備。”李甚聲音微啞,“你自己乖乖吃飯,我來享用你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