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李甚下課去超市買了面包直接回了宿舍,坐到書桌前給賀清淮發消息,
李甚賀教授,可以視頻嗎期待狗狗眼
過來兩分鐘,賀清淮回復可以。
李甚立刻申請視頻通話。
對面接通后,屏幕上是賀清淮對面正在播放的電視,李甚看見后問“賀教授,你這是在哪啊”
賀清淮調轉攝像頭,露出一張雪般冷冽的臉,那雙眼睛看了眼李甚,便投向別處,“在家,今天休息。”
“啊”李甚失落道,“周六日我要上選修課,不然就能和你在一起待兩天了。”
賀清淮可不敢跟他單獨待兩天,見他只拿了一個面包吃,問“你的生活費是不是花完了,就吃這個”
一個小小的面包,對李甚這種體型的人來說,遠遠不夠。
他上次和李甚一起吃火鍋的時候,記得李甚的飯量幾乎是他的兩倍。
李甚嘆了口氣道“雖然我要省吃儉用還姐姐借我的錢,但食堂的飯還是買得起的。買面包是因為我想快點回宿舍和你視頻,不然我的室友們都在,我就只能看你的照片了。”
賀清淮萬萬沒有想到會是這個原因,他深深地看了李甚一眼,道“其實你可以在吃完飯后床上掛上簾子,戴著耳機和我視頻,不會被人看見。”
明明和他討價還價的時候很聰明,在這種事情上卻意外的笨拙。
李甚聽了他的話,果然愣住,而后恍然大悟“原來還可以這樣”賀清淮因為他難得的“傻樣”唇角露出笑意。
“我一會兒就買簾子。對了賀教授,到時候我們視頻,我不可能還叫你賀教授吧,我的室友們知道我正在追求的人是京大的教授,那樣不就露餡了。我得換一個稱呼叫你。”
賀清淮忽然有了不太好的預感,他怎么每次替李甚想辦法,感覺都是在給他自
己挖坑。
“叫你寶寶怎么樣”李甚笑著湊近手機屏幕,
對著賀清淮低聲道,
“寶寶。”
今年周歲已經三十歲的賀清淮已經二十九年沒有聽見過有人用這么肉麻的稱呼叫自己,他以為他聽見后一定會覺得惡心,但是李甚看向他的目光專注而認真,低啞的聲音透著磁性,像是在他耳邊低語一般,叫他“寶寶”。
賀清淮的臉和耳朵一瞬間變得火辣辣,還好他動作快,碰倒了手機,才沒有被李甚看見他滿臉通紅的模樣。
“寶寶你手機怎么倒了我看不見你了寶寶”李甚在對面焦急地道。
“閉嘴,現在不要叫。”賀清淮撿起手機第一件事就是掛斷視頻通話,不然再任由李甚叫下去,就不只是臉和耳朵了,恐怕他整個人都會燒起來。
李甚賀教授你不喜歡我叫你寶寶嗎那寶貝和乖寶,乖乖你選一個
賀清淮頭皮微麻,這幾個稱呼還不如“寶寶”呢,好歹他年幼時聽過父母這么叫他。
賀清淮算了,不用換。
賀清淮我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今天就到這里。等你買的簾子到貨再視頻。
李甚好吧寶寶,你要不要發給我張自拍照彌補我一下
賀清淮現在的狀態怎么可能拍的了自拍,干脆當做自己忙著沒看見,沒有回復他。
之后幾天,李甚哪怕課程再忙,每日或早或晚都會來實驗室找賀清淮說說話,順便要個吻,離開時總有兩三次撞見朱雅的同事。
一開始還沒有人懷疑什么,后來有一次,那位已婚中年男同事發現從賀清淮辦公室出來的李甚嘴唇竟然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