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進李甚懷里后,甘鈺似乎被那股醇香的苦澀包裹了,像是柔軟的奶蓋融進咖啡液中,后頸的腺體紅腫開始發燙,他無意識地攀附自己面前的男人,一頭卷發抵在李甚的肩上,“標記我李甚標記我”
說完甘鈺想到李甚是beta,不能標記他,忍不住眼眶泛紅,好痛苦,好難熬,他應該謹慎一點,如果帶著信息素抑制劑就不會經歷這些了。
一滴淚從眼眶滑落,低聲嗚咽的甘鈺忽然被人觸碰了腺體,身體猛地一顫。
半個小時后,司機終于將從家中取來的信息素送到了酒店,來到甘鈺所說的總統套房門外,司機按下門鈴,過了一會兒,門從里面打開,露出衣衫有些凌亂的男人。
鋪面而來的氣勢弄得司機呼吸微滯,在李甚的目光下仿佛被猛獸盯緊的獵物,不敢輕舉妄動。
“咕咚”司機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問,“李甚,小鈺情況怎么樣了用不用去醫院”
李甚接過信息素抑制劑,“需要去趟醫院,你把車開到地下車庫,我抱他去車庫找你。”
“好的,我馬上去開車”司機跑進電梯后才意識到自己的腿在發抖。
他怎么會突然那么怕李甚哪怕是在身為ss級aha的甘父面前,司機也沒有怕成這樣過。
李甚回到臥室,被臨時標記過的甘鈺體溫已經恢復了正常,只是消耗了太多體力,出了太多汗,躺在床上已經睡著了,瓷白的小臉泛著滿足的紅暈。
司機來的時間很巧,早一分鐘李甚都沒有辦法立刻去開門。
他將衣服整理好,穿上外套抱起床上的甘鈺,帶他離開總統套房,乘電梯到地下車庫。
司機已經將車停在電梯外等他們。
醫院晚上沒有門診,只能掛急診。
下了車李甚抱著甘鈺對司機道“麻煩你幫我和甘鈺掛一下急診號,我帶他去檢查。”
將兩人的證件交給司機后,李甚抱著甘鈺走進急診大廳。
司機接過兩人的證件掛完號才反應過來,發情期提前的是甘鈺,李甚要檢查什么
值班忽然看見李甚抱著人走到前臺,懷里的oga正在昏睡,顧不得欣賞李甚的好
相貌,連忙拿出病歷紙問“他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李甚語氣冷靜復述剛剛在總統套房里發生的事情,“我是beta,今晚喝了一杯酒,感覺很不舒服,他帶我去酒店房間休息的時候發情期忽然提前了。”
護士邊點頭邊記錄,“發情期提前,他已經用過信息素抑制劑了吧”
“沒有。”李甚道。
“嗯沒提前他怎么可能睡著”護士皺眉,“難道他的aha給他做了臨時標記”
“是,我為他做了臨時標記。”
“你為他做了臨時標記”護士寫到一半,抬起頭問,“你是不是喝醉了你剛剛說自己是beta。”
李甚道“是,我之前一直是beta,但我確實突然有了信息素,還標記了他。”
護士“”這人酒絕對沒醒
“李甚,我掛好號了。”司機小跑著過來。
護士正好看見他手里李甚的證件,上面明確寫著性別beta,“掛號單給我,我給他安排醫生。”
司機給護士兩張掛號單,護士皺眉對司機道“他喝醉說胡話也就算了,沒病掛什么號,這不是浪費資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