艄公笑呵呵看著李甚,李甚頂著兩人的視線,不太高興地掏了錢。
艄公拿到錢立刻撐著小舟向花船的方向而去,他大概是真的有人脈,到了花船周圍,花船護衛以船滿員為由將其他小船上的人拒之船外,只有李甚和帝南華上了花船。
花船上歌聲陣陣,最中間幾個面縛薄紗的少女正在翩翩起舞,坐在周圍看舞的男子身邊都跟著一位衣衫輕薄的船ji。
李甚立刻捂住帝南華的眼睛,“別看。我帶你去找個安靜點的地方。”
帝南華這次沒有反抗,李甚松了一口氣,反應過來自己竟捂住了師尊的眼睛,簡直大逆不道。
可若帝南華真的看到這荒唐場景,他卻是萬分不愿,再三考慮過后,李甚覺得捂眼睛是個再正確不過的決定。
李甚叫住個伺候的小丫頭,“帶我們去個安靜的房間。”
小丫頭在這種環境中長大,見一高大男子捂著一位身段清瘦小公子的眼睛,還要去安靜的房間,便立刻猜李甚喜歡男子,此刻要安靜的房間為了什么,不言而喻。
小丫頭脆生生應了,在前面給李甚帶路,進了船艙,里面的布置更加富麗堂皇,走上樓梯到二樓,小丫頭給李甚指了個最里面的房間,“房間里準備了糕點和酒水,打開南邊窗戶能看見外面跳舞的姐姐們,北邊窗戶可以看見湖水。”
二樓確實安靜,李甚松開了手,給了小丫頭十兩賞銀,小丫頭高興地跑走了,走之前還祝兩人玩得開心。
帝南華推開房間門,走進去看見桌子上擺放的糕點和酒壺,疑惑道“只有這兩樣東西,一晚上能玩什么”
“”李甚尷尬避開帝南華清冷如月的眼睛。
他雖然懂一些,但懂得十分有限,也不知道該怎么玩。
李甚走到南邊打開窗戶,果然站在窗口能看見下面舞姬正在跳舞,鑒于舞姬旁邊常有放浪形骸之事,李甚毫不猶豫重新關上了窗,轉身走到北邊,拉開窗對帝南華道,“來看湖水吧,映著花燈,還算可看。”
帝南華卻沒過去,徑直坐到桌前,拿起酒壺給自己倒了一杯,正要嘗,酒杯被李甚搶了過去。
帝南華眼睛微微圓睜,“甚兒,你這是做什么我只不過想嘗嘗這酒與春雪釀有何區別,你怎的忽然如此霸道。”
李甚仰頭自己喝了酒,“師尊也曾搶徒兒的酒,徒兒不過是學師尊罷了。”
酒水辛辣味微苦,并不好喝,帝南華盯著李甚,李甚轉頭不看他,脖頸因為酒水紅了一片。
帝南華指著對面的凳子讓李甚坐下,李甚清明的眼睛已經起了水霧,臉頰酡紅,坐下后緩了緩,抬起頭終于敢看帝南華的臉,沒再躲避他的視線。
帝南華覺得李甚此刻醉酒的模樣十分稀奇,花船上的酒到底有多烈,堂堂元嬰修士,竟然一杯就醉了。
想起司馬云延也曾喂了焦情酒水,將他灌醉后逗弄,帝南華不由得開始效仿,“甚兒該喚我南華哥哥。”
“不”李甚搖頭,臉頰也浮上了紅暈,不知是醉的還是被“南華哥哥”的稱呼羞的。
帝南華心中一動,輕聲問“甚兒之前為何不看南華哥哥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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