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重視又能怎么樣與其說這些花花腸子,不如把錢打我賬上。”
鐘言累得躺下了,和旁邊的飛練擠在同一張床上,“還有,我坐地漲價,年薪八百萬不多吧”
不知是哪個飛練,察覺到鐘言的靠近就立刻靠攏過來,雖然年齡還小,和全身硬邦邦的肌肉已經不容忽視,宛如精細雕琢的大理石,蘊含著壓迫性的能量,只等待釋放天性。帶有高溫的手臂將鐘言圈住,鐘言頓時就熱了,可這會兒再想遠離已經不可能了,好似被桎梏在原地,只能任其宰割。
“別鬧,熱。”鐘言受不了了,他是鬼,禁不住炙烤。
“師祖,讓我看看你的鬼形吧。”飛練a卻說,顯然,在煞里和他提過一次,他就惦記上了。
“休想。”鐘言冷酷拒絕,要是在小輩面前顯形,簡直丟死人了。
“讓我看看,就一次。”飛練a不依不饒,“師祖難道不疼我了么”
“疼你也不是這個疼法”鐘言熱得出了汗,張開嘴哈氣,露出一截粉紅色的小舌頭。
“年薪這個事我要和上面申請,但我覺得應該能成。”王大濤打斷他們的竊竊私語,心里打著算盤,畢竟十三中的蝟人可不是一般人能解決的東西。13小隊不僅解決了鬼煞,還成功將蝟人的惡魂帶了出來。
“還有一件事。”王大濤忽然想起了什么,“你知道你們救的那個田振是什么來頭嗎”
鐘言已經困了,往飛練的胳膊上一躺,剛好足夠做一個舒適的枕頭。別說,他這高熱的體溫枕起來可真舒服。剛枕了幾秒,翻倍的困意席卷了他的雙眸,想睜都睜不開了,但還是提著精神回答“不知道他斷了一臂,不會要告我吧”
王大濤搖頭,臉上分明是高興的樣子“當然不是。他啊,他是特殊處理小組總大隊長田洪生的兒子”
“那和咱們有什么關系”鐘言翻了個身,將臉埋在飛練胸口,嘀嘀咕咕地說,“師祖困了,睡會兒。”
“嗯,師祖你睡,我們給你守著。”飛練將手伸向他的頸側,輕托起來,整理好這一把半濕的頭發。
王大濤還在那邊高興“沒想到這回的收獲這么大,特殊處理小組總有一部分人和咱們過不去。你救了他兒子,田洪生剛才特意打電話給上級,要親自感謝你。還說往后不管咱們13小隊執行什么任務,他一定會派一支小隊對咱們進行充分的火力支援這就太好了,這就太好了啊,只要兩邊不打架就好,以后大家的安全都有保障。鐘言,你可真是我們傀行者的貴人”
“吵死了。”什么貴人不貴人的,鐘言現在根本顧不上這些,大腦還沒沉睡,身體已經先一步進入深度睡眠狀態,懶懶地抓著飛練胸口的衣料無法動彈。就在馬上要睡著的前一刻,他好像聽到三個飛練在他耳邊嘀咕。
“是我先抱的。”
“你已經抱夠了,換我。
”
“換你憑什么”
“現在輪到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