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濤無語“名字怎么惹你了程凌,哪個字不行”
“哪個字都行,放在一起就不行。”鐘言摸著戒指,戒指舊得很不好看,可他仍舊愛惜,“程凌,程菱,雙胎同音字,我不喜歡。古有忌諱,雙胎同音不同字,雙根長成必相斥而這禍根興許不是雙胞兄弟或姊妹帶來的,也有可能是父母。”
“你說程立天和鄒宛彤”王大濤沒懂。
“父母多有偏心,有時會借名改命,名字引禍到一個孩子身上,另外一個就保住了。再或者,這個名字借了那個名字的運,被借運的那個痛苦一生,也不是沒有這事。人心叵測,別說是同父異母或者同母異父,哪怕是同父同母、一母同胞,該下手的時候也能下得去手。”鐘言說完,自己忽然愣住了一下。
為什么這些事自己這樣熟悉好似親身經歷過一次
可是他不記得遇上過啊,難道又是記錯了
“你怎么了”王大濤發現他在發呆。
“啊哦,沒什么,大概是累了。”鐘言現在的體力變很差,“往回走吧,把飛練他們叫上來。”
叫人上來很簡單,王大濤在扶梯圍欄處喊了一嗓子,飛練就帶著程凌坐扶梯上來了。商場并沒有停止供電,扶梯仍在使用當中,只不過進入了節電模式。
有人上來的時候扶梯才動,沒有人的時候它就靜止。
飛練早就不想在二層等著了,要不是祖師爺夸贊自己真厲害,他早就把程凌扔下,自己偷偷地跟上來。但是師祖既然夸了,自己就不能不做,否則很容易留下“不厲害”的印象。
不能不厲害,自己在師祖心目當中,必須最厲害才行。
他們在劇本殺的入口集合,老遠,鐘言就看到飛練朝他飛奔過來,只是十幾分鐘沒見,他搞得像好幾世錯過一樣,委屈巴巴地到了面前。鐘言很受不了他這樣的目光,明知道他是陰生子,很會裝,可還是忍不住去問“怎么了受委屈了”
王大濤疑惑地看過來,他還能受委屈
“受委屈了還能怎么辦你讓我在樓下等著,我又不能偷偷上來。”飛練不滿,其實剛才剛要自斷一臂,分出一個自己來跟蹤,沒想到王大濤就來叫人了。
鐘言則將他看透,如果不是因為夸了他,七個八個他早就順著墻面爬上來了。“好啦,別氣了,我讓你看管程凌是有自己的理由,你瞧,咱們這些人里就屬你強,我當然要拜托你來做。”
“這倒是。”飛練毫不客氣地認下來,“雖然我被那位高人鎮壓了,但仍舊厲害得很。”
唉,真好哄啊,原來鬼也吃戴高帽這一套。鐘言笑了笑,覺得他怪可愛的,但是一想到他曾經在鬼煞里吃苦多年,就笑不出來了。
他對自己這樣好,想必也是多年無人疼愛,終于品味到了人間門溫暖這樣想著,鐘言費勁兒地抬起手來“飛練。”
“嗯”飛練立刻彎下腰。
鐘言捏了捏他的鼻子“小狗似的,真乖。”
“啊”飛練盯著那只捏住鼻尖的手,看不清楚,還偷偷撩起布條來。紅色的眼眸在黑暗中像滴血紅寶石,他看了師祖一眼,又將布條放了下去,默默地紅了兩只耳朵。
師祖真好看,看不夠,看了還想看。
原來師祖喜歡小狗,飛練默默地記下了。既然被師祖捏了鼻子,那就可以結婚了吧下一步就是八字合婚。
“對了,方才你們過來的時候看見人體模特了嗎”鐘言還不知道飛練已經單方面定下終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