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秦翎的雙手已經汗濕了,她不對,好像是他,這樣親密地壓下來,下面好像特別鼓,像是男子,但是又沒有男子那樣明顯。
女子也有這樣的么秦翎隨意地一瞥,看著她雪白的脖子,一時之間竟然發了愣。
“傻子。”鐘言對他內心的懷疑毫不知情,“你張嘴做什么”
秦翎想自己果真是傻了,傻乎乎地點了下頭“你你之前從沒原來你不懂。”
一剎那,秦翎的心口里涌出些愧疚來,心窩灼熱地充盈起來。就著這個纏綿的姿勢,他想清楚了一件事,從前因為她對自己的身子并無忌諱而猜忌過,以為她早有過情郎,可方才種種反應分明不是,她只是淘氣些,但并不懂得。
換言之,自己是她的頭一個,是她的夫君。
這樣一想,秦翎的雙手動了動,緊張得幾乎打顫,輕輕地拉了被子蓋在她的后腰上。鐘言的心也跟著發熱發脹,忽然生氣起來,他怎么還給自己蓋被子他是不是不懂這些
雖然自己也不懂,可他不想這人也不懂啊,多多少少該懂些吧發梢還濕潤著,卷曲地停在他們的胸口上,穿著睡覺的衣裳都輕薄,鐘言再次靠近,更多的頭發搭了下來,又在秦翎的嘴上貼了一下。
這次再起來,鐘言笑了笑,只覺得他好看得讓人心軟。
又親了,秦翎的手慢慢地搭在了鐘言的腰上,可是卻不敢完全貼靠,還保留著一份禮數。他大可使勁一圈就將人摟在胸口,她不討厭自己,也不會拒絕,就像一顆鮮甜的桃子、清甜的梨子,熟透了,如感情水到渠成,自然會從樹枝落下來,可秦翎也只是這樣碰一碰,情不自禁地笑了。
“笑什么”鐘言生氣了,“我都親了你兩回了,你怎么不說話”
秦翎的脖子和臉剎那間漲紅“想說又不知該怎么說。”
“有什么不能說的你隨便說幾句,我聽聽。”鐘言再次壓了下來,戳著他少了一截肋骨的身子。
秦翎認真地想了,只是眼前的人總是干擾他的思路,睡衣薄,透過來她鎖骨一片肉粉,今日換了一件淡粉色的肚兜,襯得她面若桃花。半晌,他的手指動了幾下,胸口強烈起伏幾次才說“夫妻間做這事也是自然,你若想親,可以親。”
“那你呢”鐘言不喜歡聽他這樣說,好像一廂
情愿。
秦翎伸了一只手過來,
很小心地摸了下她的頭發,
其實很想碰一碰她的臉。
“我自然也是想的,只是沒人教我如何親喜歡的女子。”
問出了他的心里話鐘言才高興,喜上眉梢的情緒騙不了人,他說了“喜歡”二字,怎么聽怎么順耳。鐘言鼓起了勇氣,明明自己也不會,還想著教會了他,這一次他再親下去,沒有淺嘗而止,而是學著方才的經驗將舌頭送了過去。
而這一次,秦翎也沒有緊閉牙關,而是緩緩張開了。
舌尖真正相碰的剎那兩個人都打了個激靈,四肢百骸都要被驚訝和眩暈占據。鐘言試著再碰,原來人的舌頭和自己沒有什么兩樣啊,只是溫度熱了點兒。他偷偷地用著勁兒抿他的嘴唇,忽然覺出不止是熱了點兒,原來哪怕他身子再不好也是燙的。
這個可不是嘴唇簡簡單單地一貼,他們親嘴了,如男女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