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這話可不能瞎說。”蔣天賜的撲克臉越來越臭,鐘言笑著從他身邊走開了,去找王副隊商量晚上睡覺的安排。
人多,地方少,集體宿舍要安排好。
白芷的房間當然就睡女孩子了,何問靈和蕭薇都跟著她。而鐘言的房間還可以再睡一個,正當他猶豫著叫誰進來時,飛練將歐陽廿帶了進來。
“來,一起睡覺。”飛練著對歐陽廿說,“蔣天賜當哥哥不稱職,以后我就是你哥了。”
“謝謝。”歐陽廿受寵若驚。
其余的人都安排在客廳,鐘言提前為他們鋪好了沙發床和地鋪。宋聽藍有傷,平整的沙發床給他,施小明飄著睡,打地鋪的人就是王大濤、蔣天賜和梁修賢。而所有人不能一起睡覺,必須有人守夜,梁修賢自告奮勇,扛起今天的第一班崗。
大家洗漱完畢后,這場雨徹底下了起來,起初只是非常小的牛毛小雨,慢慢地,變成了瓢潑。
窗外一個閃,一個閃,像比著賽的鎂光燈,發誓要照亮世間的一切。
鐘言換上了睡衣,盤腿吹著頭發,腳尖被熱水泡得微微發紅。歐陽廿趴在床上和飛練嘀嘀咕咕,兩個人很是要好,像在交流什么重要的心得。等他的頭發吹干,門被人敲響了,鐘言放下吹風機“請進。”
蕭薇將門推開“方便嗎”
“方便。”鐘言拍了拍床邊
,“有什么發現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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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時就覺著你的反應不太對勁,而且以你的專業水平不可能沒發現。”巧了,鐘言也想給她編個頭花。
于是兩個人對視一眼,心照不宣,看來以后是一起做發型的好姐妹。但蕭薇先從兜里取出一個塑封袋,里面就是她戴過的一次性橡膠手套“這個我封存起來了,明天我拿給我醫院的學長,請他幫我化驗一下成分。除了這個黏液,我還發現了一個已成事實,這東西不僅在昏迷者的口腔內壁上,而是經由了她的咽喉部,從抬起的方向可以探知,我深度懷疑她食管內有異物。但是因為她當時的生命體征穩定,我沒法給她做檢查,所以我懷疑”
蕭薇停頓了兩秒,不知道是她經歷了這些事之后喚醒了本身性格中壓抑的沉定,還是受到了柳仙的影響。當時她沒有立刻在電梯間說出自己的疑問,就是擔心隔墻有耳。
作案的人極有可能還留在原地徘徊,說不定,就是四層的用戶。
畢竟,真正的兇手會懷念作案的心情,以及被人發現又沒有頭緒的慌亂。
“我懷疑,有人往她的嘴里塞過東西,所以我明天還會去醫院找她,看看今晚的急救有沒有在她食道、胃部發現異物。”蕭薇嘆了一聲,“也不知道是巧合還是什么,她剛好被送到我以前的工作單位了。但好在都是熟人,我進去看看肯定不難。”
鐘言沒想到蕭薇能飛速優化這么快,果然人不可貌相。“對了,我忽然想起一件事,你在望思山是不是說過,你醫院接手過十三中學的一個校工,尸體不大對勁”
蕭薇點頭。
“恐怕這件事最后也會落在咱們13小隊的頭上,沒辦法,誰叫崇光市的主力軍就是13隊呢,下一個任務目標恐怕就是醫院。還有,那個外賣鬼肯定還沒解決,我得從這個鬼身上下手,找出是誰殺了趙麗麗,然后通過趙麗麗想要害你。”
鐘言說完,蕭薇頓時紅了一圈眼眶。“謝謝你還想著幫麗麗找出真相。我給麗麗的爸媽打過電話,他們說尸檢了,麗麗在我上山的那天晚上猝死,死于心臟驟停。我只有她一個朋友,我不相信她是自然死亡,她爸媽也不信,但沒有任何證據能證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