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來是高老先生。”鐘言先禮后兵,
從古至今,
所有人都吃這一套,“請問您”
“你們是不是為了小果那孩子來的”沒想到高正信直接開口。
鐘言和王大濤對視一眼,他們的魚鉤還沒下,沒想到直接送上門了。“是,您能簡單地講講這回事嗎我們不是官方的,但受人所托。”
“我和官方的人說過,可沒人信吶,坐吧,坐吧。”高正信說完喊了一嗓子,“小謝調錄像”
旁邊的房間里還有一個人,出來之后翻開抽屜,拿了一把鑰匙。他看著挺年輕,玩著手游,對其余的事情貌似都不關心,也沒興趣和別人聊天,中等身材,只是個人生活衛生可能不太好。
從鐘言旁邊走過時,能聞出他身上很長時間沒洗澡的味道。鐘言仔細一看,他胸口的工作牌是“謝達”兩個字。
“我不懂電腦,平時都是小謝管機房,他懂。”高正信喝了一口濃茶,“你們是受誰所托,重新調查小果的事”
“一個小果的朋友。”鐘言撒謊,“我們的雇主深知沈果的為人,堅信他不可能干出那樣沒有人性的事。”
“我也這樣說啊,可咱們都沒證據。”高正信的惋惜之情溢于言表,可見,他是很喜歡沈果的,巴不得沈果轉正,然后把謝達換下去,“那孩子馬上就要過試用期了,干干凈凈,愛說愛笑,而且還懂電腦。樓里的小孩兒都很喜歡他,誰知道就出了這種事那天我也幫著205找孩子了,你說奇怪吧,樓上的儲藏間我其實去過,但是沒有人,可早上警察再去,就找著了。反正我是不信,他是枉死啊,所以才陰魂不散。”
“您見過他的魂魄”鐘言可算問到想問的事情了,只是不確定高正信肯不肯說。
“見過。”沒想到高正信說得十分痛快,“那天晚上是我巡夜,小謝在辦公室歇著。我按照從前的老路線從一單元開始,巡完一層就從另外一邊的樓梯往上一層。咱們這樓太舊了,感應燈也不是很好用,但打著手電,十幾年下來我也習慣了。”
“走到二單元的時候,我就覺得不對勁了,好像有人跟著我。”
“大概凌晨一點多,時候雖然說晚,但樓里有些住家也是這時候回來。樓里的居民情況你也能看得出來,好些人都是雙班,要上夜班。可是這人是上完夜班回家還是一直跟著我,我能分得清。”
“那聲音就在我后頭,和我隔著兩個樓層,手里也有一個手電筒,悄默聲兒地跟著我。”
鐘言打斷了一下“那您怎么確定跟著的就是沈果呢”
高正信又喝了一口茶,那一口黃牙就是他天天喝茶的證明。“因為他實習期都是我帶著他巡夜。他膽兒小,可我往后也不能每次都陪著他,為了訓練他的膽量我就讓他和我差兩個樓層,跟在我后頭。這樣我倆都能瞧見對方的手電筒光,他心里就踏實了。”
“有沒有可能是看錯人”王大濤問。如果真是沈果,他死得那樣凄慘,被扔下去之前還在苦苦哀求,哭著說不是他,那么
這怨氣成惡鬼之后不可能不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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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奇怪了,普通人見著鬼肯定害怕,可這位不僅沒怕,鐘言還能看出他非常遺憾,巴不得再見兩次。
“后來他一直跟著您嗎您不怕鬼嗎”鐘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