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言小心翼翼地趴在秦翎肩頭耳語,秦翎立馬震驚,小心翼翼地問“當真”
“當真。”鐘言笑著點了下頭,又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大約一炷香之后,郎中來了。
秦翎沒見過這位郎中,但還是立馬起身“聽聞您姓許,還請您為我夫人診脈抓藥,多多辛苦。”
“若是有孕,老朽自然會為大少奶奶開安胎藥。”許郎中摸著胡子說。
“那就提前謝您了。”秦翎不太放心,總覺著小言的法子有傷身體,“還有一事想要問問您,我二娘是什么病癥可否嚴重請您一定慎重抓藥,我秦家吃得起好藥。”
“她是操勞過度,冬日不調。”許郎中說完就往屋里看,“那老朽先去給大少奶奶摸脈”
屋里傳來了鐘言的聲音“請您進吧,您一人即可。”
秦翎剛剛抬步,又停下,不明白小言要弄什么障眼法。隨后許郎中進入室內,房門關上了,秦翎坐立難安,可又只能在外面等著。
屋里,鐘言摟著許郎中的胳膊,撒嬌似的說“師兄你這易容術越來越好了。”
“你說你,嫁他就嫁他吧,怎么還要扮起孕中女子了”裝扮成許郎中模樣的陳竹白在鐘言的屁股上拍了一把,“欠打。”
“我不給他生個骨肉,秦守業就要逼著他休妻了”鐘言不屑一顧地說,“反正我不走。”
“真是胡鬧,你不是說過了冬就回陳府嗎”陳竹白坐下問,打開藥箱子,上三層、下三層全是給鐘言帶的點心,“收到你的紙鶴我就準備著了,你可真胡鬧。”
“原先是這樣想的,可是秦翎這樣子我怎么走啊。”鐘言是打定了主意不回去,抓著點心大口吃,“還好有師兄幫我。”
陳竹白又是搖頭又是嘆氣,無奈師弟只有這一個,不能讓他深陷困局。“真正的許郎中昨晚回老家了,我往后裝作是他倒是不難,只是你怎么弄出孩子來”
“我和秦翎說,我已經弄來一種假裝懷孕的藥,到時候騙過郎中不難。到時候從外面找個可憐的孩子,我和秦嶺一起養著,我們養大的,就是我們的。”鐘言想得很美好,“只是你千萬別說露餡兒了,你要和秦守業說我真的有了。”
“這我自然會說,只是你這屋里又是怎么回事”陳竹白指了指大缸,“你打算給秦翎養什么等下,這龜怎么來的”
兩個人靠近大缸,低頭看向水缸里的大烏龜。大烏龜原本趴在石頭上睡覺,察覺到有了動靜,抬頭睜眼,將陳竹白和鐘言一起瞪了一眼。
“師兄它瞪我”鐘言馬上告狀。
“我看見了。”陳竹白滿臉疑惑,“這不是隱游寺的龜嗎怎么在你這里據說這龜已經聚了百年福祉,平日里連寺門都不出去,你給偷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