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仍舊給秦逸下了邪術,
白仙回歸深山養傷,這幾日都不會再回來。
可是,這究竟是什么人鐘言繼續往下搜索,同時思索秦家最近的水井在哪里。若是從水井下方游過來,也似乎不太可能。先不說水道多么復雜,稍有不慎就會走錯路,單單是水道的狹窄就足夠危險,常人根本過不去啊。
水道只有孩子能通過,或者是一尺五六的纖纖細腰。莫非那人的本體就是孩子,或者是院里的某位女子
女子鐘言第一時間想到的居然是柳筎,誰讓她懂得邪門歪術,也不怪自己想歪。但又是孩子又是女子的秦宅里還真不多。
但就算有這么一個人,能憋這樣長時間的氣嗎鐘言再一次擰開火折子,觀察眼下,這口井的出水口在水面之下,而不在水面之上,也就是說,水道里是完全充滿水的,沒有喘氣的余地。
這個人,一定很熟悉秦宅內的水道,說不定秦翎屋里的彎刀血池風水也出自同一人的手筆,了解秦宅的房基構造。最近的水井也不近,都靠近東回廊了,一口氣在狹窄黑暗的水流里摸索前進,這也太過艱難了吧
鐘言實在想不出那人怎么進來的,只好再往下。
離井水越來越近,鐘言也越來越警惕。水面倒映出火折子的光點以及他的臉,看上去緊繃又蒼白。先觸碰到水面的是他的發梢,很快就濕了一大半,鐘言再將火折子往下探照,忽然間看到水下面有一張大嘴。
那張嘴才像甕中捉鱉,只不過蹩是他自己。
“拉”鐘言一口氣喊出來,腰上的繩索緊急拉動將他拽起,但還是晚了一步。那張和水井一樣大小的血盆大口比他快得多,轉瞬間咬住了他的腦袋,再狠狠一嚼
鐘言聽到自己勁骨斷裂的聲音。
“啊”一口涼氣喘不上來,鐘言已經回到了真實的境界。他根本就沒有下井,而是端端正正地坐在井邊,滿臉都是冷汗,全身都疼得要命。
骨頭縫都疼鐘言縮著肩膀坐在地上,好似被井水完全打濕。他想要馬上奔向井口往下探視,可是食用過轉時珠之后完全站不起來。
“少奶奶您怎么了”元墨哇一聲嚇哭出來,一定是出事了,不然少奶奶不會把尖耳朵嚇出來。
沒等鐘言回答,秦翎已經跑到了井邊,他實在坐不住了,特別是聽到小言驚恐的叫聲和元墨的哭聲之后,他痛徹心扉“小言讓我看一看,是不是受傷了傷在哪里了”
春枝四位正呆愣愣地看著少奶奶的耳朵,完全不懂這又是什么易容之術。最終還是小翠反應快,直接脫了外衫,想要認認真真地披在少奶奶的腦袋上,最起碼要把這奇異的耳朵蓋住。可是少爺這兩步跑得實在是快,不等她動作已經到了眼前。
“小言”秦翎用手扶住了鐘言的手臂,目光馬上落在他的耳朵上。
果然是尖耳朵,像小白兔一樣,莫非是白兔成精回來報恩
“嗯”鐘言還不知道耳朵都出來了,擦了一把汗安慰他,“沒事,我就是崴了一腳,快,離這井口遠一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