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只聽隔壁房間咣當一聲宛如砸碎了什么東西,宋聽藍趕緊沖過去看看。只見陳竹白赤腳站在床上,墻上的液晶顯示器已經炸碎了,滿地都是危險的玻璃渣子。
一個陰兵在他們眼前消失,顯然剛剛是陳竹白操縱鬼魂出來炸了電視機。
“這是什么幻術”陳竹白臉色慘白,“為何里頭封印了人是攝人心魄術”
田振剛去樓下拿礦泉水,回來就瞧見了這一幕。他立馬擠開眼前這幾個人沖進去“你先別下來,地上有玻璃啊”
“為何里頭有人”陳竹白指著墻,“這又是什么法器
里頭是真人還是魂魄”
“這不是法器,里面的是影像,不是人也不是魂魄。這叫顯示屏,是現代的一種家用電器,它能工作是基于液晶分子的原理,也叫做電光效應。液晶它是一種介于固體和液體之間的有機化合物,按照特定規律排列,也很挑剔外界條件,但是在電場的作用下會發生旋轉,光學性質也就受到了影響。”
田振從不糊弄他,而且他就是學這些的,盡管知道陳竹白聽不懂還是認真地給他講了。“你聽明白了么不明白我再講一次。”
陳竹白頓了頓,這才發覺自己可能鬧了笑話,于是裝作淡然地點點頭“尚可。”
田振悶著頭掃玻璃渣,看來要想讓陳竹白接受現代社會,是一條非常坎坷的長路。一個顯示屏他就炸成這樣,這要是到了大街上看到滿大街的巨幕發光二極管,整個崇光市都會被他炸翻。
匆匆腳步聲從門口傳來,像是有人急不可耐地奔跑。聲音穿透人群,隨后鐘言的身影一閃,沖了進來。
“師兄”鐘言剛醒來幾分鐘,聽到飛練說師兄找到了就趕緊過來,沒想到再見面時卻說不出第二句話。
他那個極愛干凈的師兄怎么成這樣了
陳竹白還站在床上,看著這個紅衣男子朝自己步步走近。他和自己一樣蓄了長發,更像是一個時候的人,有莫名的熟悉和親近。
“你是”等到走到眼前,陳竹白輕聲問,“你是何人你我曾相識”
鐘言抬頭看著師兄飽經磨難的身子,低頭抓住他受傷嚴重的手腕,眉頭頓時痛苦地糾結起來。
“誰把你傷成這個樣子了”鐘言氣得發抖,比自己受傷還要痛苦。他聯想到了那個將軍墓,記憶立馬為他鎖定了始作俑者。
“那年你為了幫我給秦翎續命,獨身回將軍府找法器,然后便再也沒有回來。”鐘言輕輕地摸著他的傷,師兄最易渴,不知道這些年有沒有喝飽水,“你傳了一只帶血的紙鶴回來,我想去救你卻沒有跟上。”
陳竹白的肩膀從緊張緩緩放松了,別人都說他們是師兄弟,聽他這樣說,他們確實深有緣分。
“是他。”鐘言的憤怒立馬化作現實,“當年你算得沒錯,他后來確實死于重疾了死了就好,死了就有轉世,我一定要找到他為你報仇。”
“他你們說的這個他,是誰啊”田振雖然沒聽明白但心里非常不舒服,究竟是誰啊哪個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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