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待往床邊湊的時候田振還以為自己得了不治之癥。
小逸你醒了鐘言剛從白龍潭回來,快讓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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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大夫,他能醒是不是就已經沒事了”田洪生臉上是一層青茬胡須,可見這些天都沒有回家好好收拾自己,“他沒事了吧”
田振馬上看向劉大夫,這是特殊處理小組的醫生,自己應該是在隊里的醫院里躺著。“你們你們這么緊張干什么咳咳,我不就是暈了一下,沒事了。”
“暈了一下”飛練連忙摸了摸他的額頭,“你已經暈了一周,快要把我們嚇死了”
“什么一周”田振先是在這些人的臉上看了一圈,最后回到田洪生的面孔上,“爸,我暈了這么久”
田洪生是鐵漢柔情,盡管他表現出非常堅強的一面,可是憔悴的模樣還是無聲宣告了他這些天并不好過,兩只眼睛里充滿了紅血絲,開口后嗓音更是難聽,可見是上了大火。“可不是,你這孩子就是不讓人省心”
“怎么會暈這么久”田振自己都覺著不可思議,因為從外傷來看并沒有多么嚴重,腦袋上的傷口只是皮外傷。自己連斷肢的痛苦都能熬過去,皮外傷就是小打小鬧,但實際上卻
陳竹白看出了小逸的困惑,連忙說“是那個激光檢測儀的副作用,那東西目前還在研發階段,所以影響了你的大腦。劉大夫說你如果醒不來就非常危險,可能一輩子就這樣了”
“這么嚴重”田振大吃一驚,怪不得師叔要落淚,他以為自己回不來。
“是啊,好在你醒了。”陳竹白彎腰幫他蓋了一下被子,下眼瞼還因為流眼淚而發著微紅,“太好了,再過幾天咱們就回家。”
“哦好,我會沒事的。”田振點了點頭,再看鐘言和飛練時又多了新一層情感。他仿佛又變回了幼年時期的秦逸,失去的那些人再一次回到了自己的身邊,這一回一家人不會再分開了。善惡到頭終有報,他們的福氣都到了。
雖然醒來了,但是田洪生還是堅持讓兒子多住幾天醫院,順便做了一次全面的身體檢查。等到確定一切無恙田振才走出了醫院的大門,回到了傀行者的宿舍。大家伙給他開了一個小小的歡迎會,慶祝他傷愈出院,等到飯后田振將宋聽藍悄悄地拉到一邊,問“對了,有件事我想問你,你給小明的種子是特意挑選過的么”
“沒有啊。”宋聽藍今天喝了幾杯果酒,有些微醺,臉紅紅地說,“那些種子都是我從山上挖來的,全部沾了我爺爺的福祉。我擔心小明會吃虧所以就給他了,不管能種出來什么植物都能保護你們就對了。”
“原來是這樣,多謝你,真的幫了大忙。”田振用力地擁抱了一下小神農,看來自己的猜想完全正確。槐樹并不是宋聽藍特意給的,而是無意為之。看來一切都是命數啊,那顆種子注定會在小紙包里。
大家酒足飯飽,喝醉的喝醉,吃撐的吃撐,紛紛離開了陳竹白的房間。屋里只剩下陳竹白、田振和施小明,施小明也喝醉了,在客
廳里飄來飄去,像一個氫氣球毫無目的飄蕩。田振剛想去洗碗,卻被陳竹白拽住,他回頭一瞧,師叔也喝了不少果酒,臉紅得不成樣子。
“你去哪里”陳竹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