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么”飛練從這個笑容里看到了很多情緒,“師祖是不是覺著我年紀最小,所以最不穩重。”
“沒有。”鐘言看著不穩重的飛練回答。
“騙鬼呢,你明明就是這樣想的。”飛練才不會上當呢,“我昨天看了一本小說,里面說越漂亮的人就越會騙人,果然是這樣。”
鐘言強忍住笑容“我沒有騙你。”
飛練已經沒有那么輕易上當了,嘴上說個不停,手上的活兒也沒停,生怕頭發吹不干讓師祖感冒。“不管你騙不騙我,你就是偏心別人了。”
“我哪有”鐘言這回完全轉了過去,關掉了他手中的吹風機,認真地看著他漂亮的雙眸,“師祖多疼愛你啊。”
“才沒有,昨天吃晚飯時你給秦翎夾了兩次丸子,只給我夾了一次。”飛練什么都記得清清楚楚。鐘言一愣,馬上舉出反例“那我一次都沒有給清游夾菜啊,再說秦翎他身子虛弱,有時候夾菜太頻繁就累了。”
“是,你是沒有給清游夾菜,但是你給他倒酒了。”飛練推翻了他的反例,并且舉出了他的罪證。
鐘言頓時啞口無言,只好更加溫柔地看向他“那是因為清游當和尚的時候沒有喝過酒,所以我想讓他嘗嘗。我哪有偏心他們,明明是一碗水端平,你夜里睡得不好我抱著哄你,你早飯不喜歡吃雞蛋我就特意不做,哪樣事沒放在心上”
“哼。”飛練哼了一聲,但眉眼中的那股計較神色消散不少,目光如明亮星辰緊盯鐘言不放,只不過這顆星星是血紅色。
手指繞著鐘言的頭發,飛練眼中愛意更勝,獨占的欲念也焚燒起來,似乎將他的目光燒得更為熾烈。慢慢地,那只手繞到了鐘言的頸后,用很纏綿的手法摸著他,像是給一只小貓咪順毛。
鐘言舒服地閉上了眼睛“你趁著他們不在想干什么”
飛練搖搖頭,沒說話,后腰探出觸手貪婪地將鐘言裹緊了。
“師祖我想叫你的名字。”他可憐兮兮地說,眼睛里沒有了別的顏色,猩紅成為了他特有的符號。富有年代感的臥室成為了他們的私密空間,鐘言看著越來越多的觸手,有點擔心自己一會兒能不能吃得消。
“他們兩個,一個叫你言兒,一個叫你小言,只有我,什么都沒有。”飛練繼續裝著可憐,因為他知道師祖就吃這一套,但是手上和觸手的動作卻不可憐,莽莽撞撞要將人占為己有。
鐘言像被人捆了起來,兩腳微微離地,只有腳尖能勉強沾地“傻瓜,你不是叫我師祖嗎”
“這個不好,我要更親密的叫法。”飛練想了想,眉眼中閃過一絲精光,“我我叫你老婆怎么樣”
“胡鬧”鐘言剛開口就失去了拒絕的權力,飛練已經將他拉到了身前,像小狗一樣含住了他的下嘴唇。溫柔的舌頭在唇上滑動著,鐘言就閉上眼睛,手臂勾上了飛練的脖子,用輕拍的方式愛撫他結實的肩膀。親密之時一條觸手無聲無息地爬了上來,像模仿著鐘言的摟
抱,將他的脖子和腰繞了個遍。
因為帶有吸盤,觸手帶來的觸感異常強烈,鐘言頓時渾身發麻,好似聽到了來自深淵的聲音,那是惡鬼的言語,飛練一字不說,他便全部都懂。他也無法抗拒,唯一能做的就是順從敞開了自己的懷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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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鬼殊途,但亦可歡好,鐘言也順從了自己的欲念,一剎那雙眼猩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