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出錄取還有不到兩個星期的時間,阮茉見了一次周子川。
周子珩真的沒有那么禁止阮茉見周子川了,但每一次兩個人見面,周子珩就一定要坐在旁邊的車里親自等阮茉。好像兩個人真的就在那里談戀愛,男朋友默默等待小女友跟別的男人約會完。
周子珩用勺子蕩著咖啡,在確定了對面的周子珩聽不到任何聲音,他壓低了嗓音,
“我也只是拿到了這一點點的資料。”
他將手里的微型芯片從桌子的另一側底下推給了阮茉。
阮茉和周子珩一起度過了一段極為荒誕的日子。
她才十八歲,有大好的年華。又是情竇初開,初嘗禁果的滋味。阮茉完全不控制自己的欲望,每天都要拉著周子珩做愛。
周子珩只能縱著她,他們離開了周氏莊園,到南下去找了一條煙雨江南小巷子。周子珩在那里買下了一家復古的蘇繡店,雇了幾個女工,阮茉當老板,兩個人閑散地在這里悠哉了數許時日。
然而阮茉還是只想要愛,深刻的愛,至于多么深刻,周子珩的還是很合適。江南的初夏潮濕又蒸著熱氣,每一次都不知道是汗水更多還是露水更多。
程家那段時間也在江南,程淮書和周子珩到底還是從小玩到大的朋友,一個家族的合作斷送不了他倆的革命友情。周子珩有時候傍晚會去清吧找程淮書喝酒,程家少家主談了一個江南美人兒,長得溫婉知性,據說一直很向往去北方看雪。
程淮書玩得開,哄美人一笑便包了整座唱曲兒的樓,周子珩有些蔫蔫地看著唱戲臺上的京劇戲子在咬著牙咿咿呀呀,他想程淮書究竟包過多少個漂亮女孩子,這一次居然換了清純大學生一掛的口味。
“那你不也栽了”程淮書在酒樓里斟茶,一身桀驁,卻沒人敢多言。
那茶水從空流淌,推到了周子珩對面。周子珩摸了摸脖子上被炸毛小貓咪咬出來的紅痕,低著頭,突然就笑了起來。
阮茉喜歡花的,究竟多花她總是催促著周子珩去公司,她也要去,然后就當著好幾百人的會議大廳,跪在桌子底下給周子珩享樂。
周子珩還是有些想不太明白的,這個年紀的女孩子,且不說多少還對這些事寥寥不懂,就算懂了,不也都該羞恥當頭,說一下都要臉紅很久嘛
可阮茉的少女羞恥心,都飛哪兒去了
倒也像是阮茉能干的出來的事。
程家公子看著他低頭暖洋洋笑著的模樣,其實在他們熟人的眼中,周子珩真的也沒有那般遠在天涯的距離感,當年在英國倫敦,那可是撼動天地的瘋批存在。
周子珩懷里那個小寶貝,程淮書是見識過有多么的伶牙俐齒了,伸出來的爪子根本就收不住鋒芒,幾下就能把人抓的頭破血流。偏偏周子珩還在后面護著她,助紂為虐。沒人敢得罪阮茉,程淮書還是不知道為何周子珩會對一個外來的小姑娘這般疼惜。
“你家那小姑娘啊”
程淮書又看到了周子珩手腕脈搏上的那個痕跡,直搖頭,
“6666666。”
“”
報志愿那天,周子珩專門偷了一天懶,和阮茉窩在那江南四十平米的小水鄉藍磚瓦房子里,窗外是淅淅瀝瀝的雨,仿佛志愿也只是桌面上的一抹紙片。阮茉緊緊抱著周子珩,面對著面,她只穿了一身紅色的小肚兜,看起來又幼又欲的。
周子珩深深茶著她,低下頭,都能看到肚兜鼓起來的那段痕。
在隨著青筋跳動。
“阮茉想報什么呢”
“”
“就,舞蹈吧。”
“”
“那以后哥哥天天來接送你”
“”
“想吃陳叔做的紅燒霸王龍。”
“”
這樣有一搭沒一搭的沒營養對話,志愿就這么報完了,雨卻還是沒下完。周子珩流了很多,從阮茉那里流出來。他找了親膚的紙巾給小茉莉擦干凈,抱著那紅肚兜,又重新放在了腿上。
進了去。
阮茉笑著摟著周子珩,熱氣噴灑在他的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