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項目臨近結束,總部都會下來人,來西北做項目的相關評估與匯報。
這個評估和匯報相當重要,關系到西北工程部接下來有沒有好日子過。但每次總部下來的人,都是周氏的高層,最高級別的也就到了周二爺,其余的時候大都是周助理。周子珩沒有出席過項目評估,那可是大老板,怎么可能親自過來。
但有傳聞今年大老板好像會過來,研究所那些人都不信,說要是大老板能過來,他們把頭給卸掉。
陳冰河前一天還跟一個組的同事這么開完玩笑,打賭大老板周子珩絕對不會出席項目。
第二天一早,他來到了辦公室。
忽然,就看到旁邊已經到來了的同事。
都在用很神奇的目光。
悄悄打量著他。
陳冰河“”
“怎么啦一個晚上不見,一個個都覺得我突然變帥啦”
對桌的同事咳了一聲。
眼神里有些悲憫。
用手指了指顯示屏,
“老陳。”
“你先看看你的郵箱吧。”
陳冰河一愣,瞬間門坐了下來,電腦開機,一系列操作。
忽然,就看到了一份總部親自下發的崗位調動郵件。
靜靜躺在未讀郵件那一欄之中。
評估和匯報會,阮茉他們這些學生也要出席。前一天晚上,阮茉感覺到鼻子有些悶氣。
“我好像感冒了。”小阮同學沖了一杯感冒顆粒,暈暈乎乎坐在床上看文獻。
隔壁正在整理明天評估大會材料的舍友姐姐聞聲,屁股底下的椅子轱轆轱轆扯到了阮茉床前。
伸手揉上來阮茉的額頭。
阮茉好像確實有點兒發燒,西北這破天氣捉摸不定,白天熱到要死,夜晚又凍到裹棉衣。舍友每天都看到阮茉大早上穿了個衛衣就跑了出去,大半夜洗完瓶子回來時依舊穿著那單薄的衛衣,外面也不套個外套。
舍友叮囑過阮茉,這樣會凍到。
小阮卻比較倔,說這樣沒事的。
沒想到還是一語成讖,發燒這個東西,只要感覺到了,燒上來的就很快。過了一個夜晚,阮茉忽然就感覺到頭巨疼。
舍友姐姐都出去吃完早飯了,回來后發現阮茉還躺在床上。今天有那么重要的評估匯報會,按照阮茉的性格,是不可能賴床。
阮茉爬不起來,頭好疼。她想躺在床上一天,雙腿往下放放了半天,也沒踩著拖鞋。
“那你今天還要不要去了呀小阮。”舍友姐姐替她拿了顆退燒藥,又給她沖了一些熱水。
放在床頭柜邊。
舍友“其實不去就不去吧,只是今天,好像總部那邊”
阮茉掀了掀眼皮,一發燒眼皮就生疼。
過去她也會時不時發燒,每一次發燒,周子珩都特別
的緊張,
要不是那個時候阮茉還小男女有別,
周子珩就差把她給含在嘴里,怕她燒出來毛病。
“嗯什么誰來”
“我去啊”
舍友頓時想到了研究所那邊傳來的周氏二少爺和面前女孩的瓜,趕緊閉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