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知道你后臺是周子珩”陳冰河也不樂意,干脆破罐子摔到底了,與阮茉對峙,
“我不欺負新人,但是我就是特別厭惡特別憎惡某一類人那就是走后門”
“沒有真本事,學術造假實驗代做”
“搞特權,擠兌掉別人的名額,借此給自己學歷鍍金誰不想進周氏啊阮茉你一個學跳舞的,你來搞生物科學,誰他媽的會相信你是憑借真槍實彈進來的啊”
“阮茉,你敢說你來西北工程,不是借著周子珩的特權進來的然后好順理成章進入到周氏,給自己身上多貼幾層金”
“”
“”
“”
整間屋子里的人除了周子珩和阮茉以外,全都倒抽了一口氣。
這陳冰河真的好死到臨頭了。
這都什么樣了,他居然還敢這么問沒看到大老板今天過來就是給阮茉證道的嗎不管阮茉想怎么進來,想接下來去哪兒,周子珩都坐在這兒了她就算什么都不會,周子珩都能讓她躺著進周氏
阮茉被這么罵,指著頭侮辱,簡直天理難容她忽然又一口氣堵在嗓子上,坐在那里,被氣到半天說不出來一句話。
鼻尖又是一酸,小臉一擰巴。
眼淚瞬間就又沿著眼眶開始打轉。
周霧一看。
完了。
又完了。
周子珩靠著座椅的身子直了起來,捏著阮茉頭發的手指松開。這段時間真的委屈了他的小茉莉了,撕逼都沒了勁頭。這樣放在以前,阮茉還是周家作天作地的小公主,那還輪得到陳冰河這樣羞辱阮茉嗎
阮茉早輪著錘子一棍子招呼過去了
周子珩在心里嘆了口氣,把又要開始掉金豆豆的小茉莉給攬了回來,轉了個圈,不讓她看陳冰河那個賤人。
然后用手摸著阮茉的腦袋,瞇了瞇眼睛。
目光射刀子般,嗖嗖扎向對面的陳大組長。
一字一句,讓整個辦公室都能聽得到地開口,
“陳先生,是你弄錯了一件事”
“第一,不是阮茉靠著周氏才能鍍金學歷。”
“是我們周氏需要阮茉的天才能力,她的專利如假包換,全都是她自己研發、親自申請。”
“是我們周氏工程部、創新部,乃至整個周氏,都需要她的這顆聰明的腦袋”
“”
“第二。”
“不是阮茉靠著給我做情人,才獲取了特權。”
“小茉莉之前為了氣死我,想要把我和她之間的關系給貶低成情人。”
“因為這件事,我還差點兒氣到住醫院。哥哥那么愛她,這輩子她只能是我的心肝我的心尖寵。”
“就連整個周氏、整座上京城,都不及她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