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句“哥哥抱抱”。
大概真的頂開了所有的思念。
與委屈。
阮茉小臉一皺。
坐在周子珩的大腿上。
眼睛紅紅的,鼻尖也逐漸紅紅的。
她看到了周子珩給她收拾的jeycat。
比她帶過來時,還多了幾個蔬菜新品。
她沒辦法不承認,有哥哥在的時候。
生活質量都是直線上升。
阮茉還是僵著身子,扭著頭。
不看周子珩。
鼻涕往下流,阮茉背對著周子珩吸了吸鼻子。周子珩沒有得到小茉莉的乖乖抱抱,也不著急,感覺到溫度計好了,他從阮茉的領子里拿出體溫表。溫度368c,已經不燒了。
周子珩對著阮茉的腦袋,小姑娘綁了個馬尾兒,用紅色絨毛發卡圈著。
留了那么多年的筆直長發,柔順地貼在蝴蝶骨。
他用手指理著阮茉的長發。
像是在安撫。
也像是,在告訴她,哥哥在。
“不愿意,讓哥哥抱抱啦”周子珩十分溫柔地道。
“”
“不想。”阮茉憋出來一句。
周子珩輕輕笑了一下,繼續理著她的頭發,像在給炸毛小貓咪順毛,
“那也,不想哥哥”
阮茉左一下,右一下。
搖頭。
馬尾辮甩著。
“不、想”
“”
周子珩伸手,抱著阮茉的肩膀。
將小姑娘圈在懷里。
問她,
“哦,不想哥哥。”
“那那個打個電話再掛掉,吊著哥哥讓哥哥快要急瘋了,拋下一切工作飛奔過來的小哭包,是誰呀”
阮茉的毛瞬間又炸了起來。
她不是小哭包
她扭過頭來,撲棱撲棱打周子珩,
“我不是小哭包”
周子珩笑了,依舊圈著她,兩個人貼的很近,就像是以前那樣,哥哥抱著小茉莉,好好哄著她。
“好好好,不是小哭包。”
阮茉終于不錘他了。
兩個人安靜坐了一會兒,窗外天氣晴朗,大西北的正午,十一月份的天空還是大大的太陽掛在窗簾正中央。
一眼無際的荒漠白沙,永遠干澀的枯燥空氣。仙人掌都不愿意在這里長了,據說每年秋天,會有野生駱駝在沙子里噠噠噠踩著細沙。
阮茉還沒見過駱駝,想著什么時候能在星空下見一次駱駝呀
她歪了歪頭,出神了半晌。忽然就感覺到裸露的脖頸間噴灑上了清冷的呼吸,呼吸逐漸熾熱,帶著濃烈的思念。
周子珩親吻在阮茉的肩窩之中,小姑娘的肌膚特別細膩,含在嘴里比最甜的雪媚娘還要柔軟。
阮茉沒有回頭看他,發瘋的時候,總有一個人要先撕開寂靜。
周子珩親了一會兒,就受不了了,太思念了。他把阮茉翻了個身,正面抱在懷里。
緊緊地抱著,從耳朵后的細肉親吻到嘴唇。大掌按著她的蝴蝶骨,用力往身體里揉。她真的太瘦了,要養,回去得好好養。實在不行把學校給炸了吧,他去親自伺候。
“真的不想哥哥嗎”周子珩親吻著她,聲音已經變了調。
反反復復問。
“真的不想嗎真的不想”
另一只手壓著人魚線下,邊緣。
“嗯”
兩個人最終翻了個身,倒在了身后疊好了的被褥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