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茉小聲道,
“你沒說不許喝這個東西”
周子珩“還貧”
阮茉“說了。”
周子珩把她給拉了起來。
小姑娘只裹了個白色的浴巾。
腳丫踩著柔軟的地毯。
周子珩讓她站直了。
然后解開了腕表。
后面阮茉又哭又鬧,折騰來折騰去,浴巾全部解散。周子珩把她的頭發吹干,用發圈綁在后腦勺。然后讓她好好撅好了,不許逃
“哥哥哥”
“我錯了我錯了”
“我錯了你不要啊”
周子珩用手指順了順里面,地毯被泡透了一塊,黑色的西褲也是。之前每一次周子珩都會緊接著用小哥哥來安撫阮茉,會讓她舒服至極,然后邊安撫邊用唇深吻著她的嘴角。
可這一次,卻沒有。
阮茉抓著周子珩的西褲褲腿,一把鼻涕一把淚。男人還衣裝革履一絲不茍,她就已經全亂了套,僅有的浴巾也都掉了,整個人都很狼狽,趴在周子珩的腿上。
周子珩實在是太生氣了,越打越生氣。天知道他看到那黑咖啡時有多么震怒那程度不亞于他當時差點兒要把阮茉直接吊起來,在西北就狠狠教育一頓。
周子珩也氣喘吁吁,耳朵都有些紅了,胸口氣得一起一伏。等他教育完,他就看到小茉莉一抽一抽趴在他的腿上,終于老實了,不算計了。
嘴里嗚嗚嗚嗚含糊道,
“哥,小茉莉真的錯了”
“我再也不敢了。”
“嗚嗚嗚”
“”
懲罰完。
又開始心疼。
哥哥總歸是哥哥,當然會心疼一手養大的小茉莉。周子珩又把她給抱了起來,給她重新裹好了浴巾。
阮茉也沒多么疼,就是辟谷有點兒紅。但她太能鬧騰了,一分的疼她能給驚天地泣鬼神出十分。這要是兩個人不住在大別墅里,是住在尋常筒子樓。樓上樓下聽到阮茉的哭聲,都好到了差不多要報
警的地步。
“哥,
”
“我錯了。”
阮茉還不忘繼續認錯,
掉著金豆豆。
都說眼淚是最無用的東西,但于阮茉而言,對付周子珩最管用。
周子珩一把抱著阮茉。
他也疼啊,揍的時候能不疼嘛一手養大的,哪一塊肉不都是他親手養出來的但是阮茉太欠教育啦周子珩給她揉著,終于恢復成了往日里最溫柔地哥哥。
“知道錯了就好。”
“小茉莉乖,不哭了不哭了。”
“不哭了好不好”
當然沒有那么容易就不哭了,阮茉在周子珩懷里抽噎著。兩個人也就不說話了,好半天,感覺到了懷中的小姑娘逐漸平復了氣息。
周子珩想給她講故事,像是他們更早以前的小時候那樣,他抬頭望著天花板,腦海中就想到了一個安慰小朋友的童話故事。
他把阮茉當孩子,又是心上人又是小孩子。有時候腦袋放空了就什么都想,想過去的事情,想未來要怎么給阮茉收拾各種爛攤子。
“哥哥給你講個故事,好不好”
“”
“不好。”
周子珩揉了揉她的腦袋,
“那要哥哥做什么”
阮茉突然抬起頭,那雙濕漉漉霧蒙蒙的眼睛中。
終于,劃過了一絲熟悉的狠戾。
她突然就一口咬在了周子珩的脖頸上,要是她是只吸血鬼,此時此刻應該就要在吸血周子珩抱著阮茉,吃痛,小姑娘下了狠嘴,但是他并沒有對覺得有什么生氣的。
周子珩摟著阮茉,左搖一下,右搖一圈。最終阮茉咬完了,在周子珩的肩膀上留下了一串串小牙印,深深的,整整齊齊刻在了男人的脖頸與肩膀的銜接處。
然后她抬起頭,惡狠狠瞪著周子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