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cn實驗室很難聯系。
不,已經不能用“很難”兩個字來形容了,直接是比登天還難別說上京城所有家族都無法去攀談合作,就是他們自己每一次在三大頂刊扔文章,都是以研究者個人的名義投稿。
科研所只掛名,完全不知道掛名后面究竟是誰cn從成立以來,就是蒙著一層厚厚的面紗。
沒有人知道這個科研所背后是何方人士掌控,那些在科研所里工作的教授,也僅僅是簽署合同、領著一份比榮譽獎金都要豐厚的薪資,為科研所默默效勞。
科研所有一張管網,簡約的界面最下方,列著一個公用郵箱。
這個郵箱一點兒用出都沒有,就跟大學里的大學院校長郵箱,永遠都是往里面送進去的投訴信,沒有一封是得到了回應。
阮茉一開始就給那不抱希望的郵箱投了封約見信,但她從來沒指望過能得到什么回復。三個人冥思苦想,找了很多渠道,打聽了很多生物學界的大牛。
得到的回答全都是完全沒辦法聯系cn。
就連有一個曾經獲得過諾貝爾醫學獎的巨佬,都無可奈何搖著腦袋。他告訴阮茉,實在是太難啦太難啦
“cn永遠都是只有他們往外輸出信息,”
“拒絕一切信息的輸入”
“”
阮茉不明白,為何那么著名的一個生物實驗室,三大頂刊的常駐發表點,更是出過無數斐然的科研研究成果。
卻一點兒都沒辦法聯絡得上
阮茉是真的很想拿下cn,困難越來越多,她就越是能感覺得到如果能聯系上cn,那么她就能拿到撕開上京城格局的門票
不是斧頭
可如何才能聯系上這個完全沒有頭緒的科研所呢
試了無數種方法,連林蘇都動用了去攻擊cn網絡防護墻的黑手短方式,然而就是沒辦法攻克。林蘇和周子川都已經沒辦法了,兩個人勸說阮茉,要不然嘗試換一種方式,去拿到殺進上京城的門票。
阮茉看著林蘇和周子川兩個人都沒辦法了。
她也有點兒失落。
于阮茉而言,“失敗”這兩個字,太難接受。
“不能再想想辦法”
“不可能有人這輩子都躲在黑暗之中,總會有浮上岸來呼吸一口氣的時候。cn的老板,不可能是個虛擬人,一點兒信息都查不到”
林蘇搖了搖頭,
“我連他們實驗室的中央控制室都給黑了。”
“”
“阮姐,我們還是換個方向、吧”
林蘇說的很懇切了。
阮茉嘆了口氣,用力抓了抓頭發。
“我”
就在這時。
敞開著的郵箱頁面。
忽然發出“叮”的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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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初,會有一艘游輪,從埃及塞得港出發。
經蘇伊士運河,駛向北美洲。
是我為我外孫女原聽晚慶生所建航行。
如若阮小姐想要見面。
可與我遇到aor號會見。
cn
灰暗的密室。
電腦屏幕亮著晃眼的白光。
“”
阮茉“啊”了一聲。
當即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三月末尾巴。
周子珩篩選完合作的科研所,交給了周霧,讓周助理給擬訂走訪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