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斯慕在bed上跟在平日里,很不一樣。
平日里他是個二十來歲年紀輕輕卻宛若老干部作風的裝逼人,而在床上,他卻一夜之間變成了二十三歲卻擁有著十八歲男大學生蠻勁兒的野蠻人。
男大學生,當下最流行的詞語,代表著野蠻、橫沖直撞、一夜次。
能把年上姐姐給贛到下半身半癱,退間失禁。
后面的畫風,果然就變成了程琳琳的那條天價魚尾裙被撕爛,地點就在沙發,電視機還開著,程琳琳的雙退也被大開著。
周小公子今晚似乎特別亢奮,讓程琳琳感覺自己快要被玩死了畢竟往常的周斯慕只會一晚上只切換一種模式,今晚他居然雙管齊下,兩種模式齊齊上場。
是的沒錯周斯慕在bed上變了個人,還會變成兩種類型的人,取決于今晚他是想當保守派還是激進派。
激進派的周斯慕,摘了眼鏡,能把身下的女人玩到小編失禁,滾滾不斷;
而保守派的周斯慕,則將摘了的鏡框戴了回去,認為激進派的人格太保守了。
今晚,他大概是吃錯藥了。
周斯慕不知疲倦,最終,程琳琳受不了了,她再一次從昏迷中被酥醒,休息間隙,她忽然就想到了今天回家來找周斯慕的真正目的。
她平日鮮少回家,能在百忙之中抽出來的時間都極為寶貝,絕對不是在這兒浪費在這種荒唐事情上周斯慕跪在她的雙間,正在拆著第三盒的byt。
小小慕剛剛看向她,程琳琳腿肚子打了個寒顫,急忙抓住了周斯慕的胳膊。
“周斯慕”程琳琳斷斷續續道,
“我們離婚吧”
“”
“”
“”
周小公子的手,一停。
停了可能有好長一段時間,放在電視機里大概會以為是卡帶了。但程琳琳知道周斯慕的腦子絕對不會卡帶,她緊張不安看著他,在等他的回應。
她已經沒意識了周斯慕這次切換是從戴眼鏡到摘眼鏡,還是摘眼鏡到戴眼鏡,記憶中上一個輪回,她直接給槽吹了
站著,站在落地玻璃窗旁邊的欄桿上,胳膊撐著欄桿,孜孜不倦顫抖著吹的。
“”
周小公子終于重新活動了一下手里的鏡框。
架在了鼻梁上。
下一秒,程琳琳的身子就被翻了過來,他什么都沒說,伸出手,用他最喜歡的方式,堵住了程琳琳的嘴。
中途,他還撫摸著她鼓起來的小肚子,程琳琳羞恥,剛剛說的離婚,又一下子被拋到了腦后。
“姐姐。”周斯慕舒出了一口氣。
聲音很輕很輕,甚至可以算得上是、斯文了,
“給你一個機會,重新組織一下語言。”
“剛剛的話,我權當沒聽見。”
“”
“
”
“”
可是他說完,卻根本不給程琳琳半點兒說話的機會。
程琳琳很快又陷入了昏迷,疼死過去的最后那一片刻,她終于又想起了過去。
過去、過去的過去,每一次每一次她想要跟他談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