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寧君是啊會長好幾天都沒上游戲了薄見騖
席雨說起來隔壁游戲的幾個大佬也好幾天沒上了,天天在玩那個戀愛游戲
杜瀟我們會長可不玩什么戀愛游戲。
婁應宣就是,我們會長又不玩那個。
席雨會長明天上游戲嗎薄見騖
郗潔會長明天就是會戰了薄見騖
見到會戰,薄見騖這才終于拿起手機,面無表情的回了信息。
薄見鶩不上,忙
薄見鶩會戰你們自己看著辦
一眾成員下意識以為自家會長口中的忙,是忙工作。
郗潔會長工作可真忙啊
婁應宣好的,會長那我們就不打攪你了,你好好工作會戰我們自己看著辦。
侯與行會長工作這么忙,襯得我們這些人可真閑啊
席雨好了可以了,剩下的就不必再說了。
杜瀟啊啊啊啊希望會長的工作可以快點忙完,我都好久沒見到會長了
簡短的回了兩條消息后,薄見騖冷著臉放下手機,然后再次拿起了他面前的游戲頸環。他已經做好了足夠的心理準備。
薄見鶩重新戴上游戲頸環,再次回到游戲內。
重新回到游戲,電腦屏幕上所顯示的倒數計時立刻消失不見。緊接著,桁冗的眼前也跳出了一個提示。
玩家已回到游戲。
玩家重新再次回到游戲,游戲內的時間繼續接著流轉。桁冗手中的動作便也跟著繼續。
桁冗不疾不徐的往自己的身上套著里衣和外袍。他一件件穿著,眉頭緊皺。脫的時候沒覺得,在到了穿起來的時候,他這才發現,這些衣服到底有多么難穿。
不僅僅是衣服難穿,他身后的長發好像也在妨礙著他的行動。
頭發一片濕漉漉的,為了不將身上的這身干凈的新衣裳給沾濕,于是在更衣之時,便就只能特地空出一只手,將身后的頭發給單獨拎起。
于是,衣裳一下子也就變得更加難穿和麻煩了。
之前在取下發冠時,對于他的及腰長發,他的腦子里并沒有任何的感想。畢竟在古代的游戲世界里工作,也不是第一次了。之前的頭發更長,甚至還是一頭似雪的清冷白發。但眼下這會,他已經深切的體會到,在穿衣裳時,他腦袋上的這一頭及腰黑發到底有多麻煩。
桁冗站在原地兀自嘗試了一會,而后心情開始逐漸浮躁。但突然間,他想到了什么。
桁冗眼簾半抬,眼神微妙的朝著正前方不遠處,身影僵硬的背對著他的薄見騖。
游戲里,夜色濃重。因此桁冗也看不到薄見騖漲紅的側臉。
他站在原地,因為身上這身穿著繁瑣的衣
物,和腦袋后的這頭礙事的頭發,語氣一時間顯得有些不耐和心浮氣躁。
“師弟現在可有要事在身。”桁冗突然冷淡開口,問道。薄見鶩微愣,聲音繃緊,不自然的低聲道,“回師兄,師弟現在并無任何要事。”
“過來。”
薄見騖身形一頓,毫無防備,聲音也跟著結巴了起來,師、師兄“沒聽清”桁冗尾音微微上揚。
“聽、聽清了。”薄見騖再次漲紅了臉,聲音變得又低又啞,只是桁冗微微頷首,不愿意
身。
“師弟絕無不愿意。”見桁冗誤解了他的意思,薄見騖心下一驚,生怕桁冗誤會更深,迅速說道,而后做足了心理準備,掉頭轉
掉頭轉身后,薄見騖瞬間直直的同桁冗對上了視線。
只見桁冗衣襟大敞,膚色白皙,微微凸起的喉結和鎖骨看著勾人無比。他一手拎著自己濕漉漉的長發,緊皺著眉頭,好看的臉上滿是嫌棄。因為才剛離開溫池未有多久,他身上的水汽未散,面頰和睫毛上的水珠也未落。
薄見騖的喉結幾不可見的滾動了一下。他迅速的垂下了腦袋,別開視線。他邁著小步子,輕輕地向前走了兩步。
師兄有何事要吩咐薄見騖不自然的低聲問道。走近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