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見鶩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桁冗柔軟的指腹輕輕的捏著他的耳尖,薄見鶩心下酥麻,指間發顫。
他明亮的雙眸內漸漸的浮上了一層氤氳的霧氣,變得模糊不清。
這款游戲為什么要將頭飾設定成這這副模樣。
不僅與身體通感,更還敏感極了。
薄見鶩想要下線,不想被對方發現自己這會下身某處的難堪。
但由于桁冗剛才的警告,他只敢想,不敢真的下線。
他悄悄地緊縮著身子,羞恥的試圖將自己的下身擋住。
桁冗伸手輕輕的捏了捏薄見鶩的耳朵,還未等到薄見鶩的回答,他先一步細心的發現,薄見鶩的身形隨著他的動作,跟著一同劇烈的顫抖了一下。
嗯
桁冗以為是他的錯覺,于是又嘗試著將薄見鶩頭頂上的粉白色耳朵摸了摸。
指腹從白色的絨毛上一撫而過。
毛茸茸的溫熱觸感,柔軟又細膩,就好像是真正的貓耳朵一樣。
不是他的錯覺。
在他的手指的觸碰之下,只見薄見鶩頭頂上方的粉白色的小耳朵敏感的抖了抖,然后他的身形再次劇烈的顫抖了一下。
臉部灼熱的溫度幾乎已經快要蔓延到了衣領處。
倘若桁冗手上的動作粗暴用力,反倒不會讓薄見鶩如此的敏感和慌張。
可桁冗的手指又輕又柔,好像蜻蜓點水,一拂而過。
這種似有若無的觸碰,反而更加讓人難以承受。
薄見鶩神色倉皇的抬頭看向桁冗,雙眸中含著氤氳的霧氣,眼神慌張又可憐。
像是在用眼神無聲的懇求,請求著讓對方停下手中的動作。
看著薄見鶩濕潤的雙眸,桁冗表情驚詫,“難受”
但他記得,他手上的動作又輕又緩,根本沒用多少力氣,怎么會難受。
桁冗不是很能理解。
薄見鶩聲音喑啞的應了聲嗯。
他艱難的應聲,壓抑著聲音,努力讓自己看著同往常無異。
聽到薄見鶩的嗯,桁冗微感詫異。
他下意識問,“哪里難受我記得我剛才并沒有用多大的力氣。”
“”
桁冗的不解讓薄見鶩的表情更加窘迫,羞恥,以及無法言語。
他忍不住伸手半捂住了臉,更加難以啟齒了。
換做旁人,薄見鶩眼下的模樣究竟是怎樣一回事,早一眼明了。
但桁冗不明白。
桁冗從沒看過任何亂七八糟的電影,從出生一直到現在,也從未有過某方面的生理需求,也向來都對此不感興趣所以,簡而言之,對于某些無法言說的方面而言,他純潔的就像是一張白紙。
見薄見鶩面色羞恥,始終難以回答,桁冗愈發費解。
他追問,“為什么不回答。”
話說完,
桁冗猛然想起自己剛才的提問薄見鶩直到現在也都還仍未回答,
于是再次拋出了之前的那個提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