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樣不過也是,大學的時候,我就聽說過他的話不怎么多,看著不太好接近。”
聽著耳邊的這句不太好接近,桁冗無端的一下子想起了薄見鶩剛才在聊天框發來的那句話。
我不想讓你覺得我看著難以接近。
桁冗的心情登時間變得有些難以言喻。
心緒正錯綜復雜間,包廂內,突然有人又想起了一件說重要也不算太重要,說不重要,但卻又讓人格外在意的那么一件事。
“哎,等下,我突然想起”坐在莊陽斜對面的一個身穿著筆挺西裝的男性突然壓低了聲音,一臉奇怪的看向莊陽,好奇的問道,“莊陽,怎么你打電話沒打通桁冗一下子就打通了而且我記得你先前不是說,薄見鶩工作忙,沒空來嗎怎么他電話一打通,薄見鶩二話沒推遲,說來就來了。”
莊陽臉上的表情驟然變得極為的尷尬和僵硬。
他扯了扯嘴角,仍然嘴硬道“可能是桁冗打過去的時候,他正好沒聽見。先前我叫他的時候,他的確工作忙這會大概是有空了吧。”
說完,他靈光一現,突然拔高了聲音。
“在場只有我才有他的電話號碼,要沒有我給的號碼,桁冗他能有薄見鶩的電話能給他打通電話”
這句話的確是事實,無法反駁。
男人訕訕,沒了聲音。
“對了,桁冗,你把薄見鶩的碼給我一個,我也想加。”
“也給我一個。”
兩個男人一邊說著話,一邊跟著掏出了手機。
桁冗坐著沒動,沒什么反應。
桁冗“他馬上就到,你們可以直接當面找他要。”
兩人瞬間被點醒。
“哦,也是”
“我怎么忘了這茬,他馬上就到了,直接找他要就行。”
兩人恍然大悟,一同收回了手機。
到時候人是到了,能不能要到聯系方式就又是另一回事了。
桁冗的確能輕而易舉的要到號碼,但其他人可就不一定了。
看完全程的李一魚,坐在桁冗的身側暗自腹誹。
同一時間,薄見鶩處。
薄見鶩本來今日的打算,是在游戲里呆上一天。
因為游戲明天就要重新開服了。
所以他只有今天一天的時間用來去思考,宋亦衍的滿足條件到底是什么。
因此,當第一通陌生電話打過來的時候,薄見鶩心情敗壞,惡劣極了。
當第二通電話打過來的時候,薄見鶩心情不快的
接了。
他的心中滿是郁氣,面色冷凝。
但誰知,對面一開口,他便就呆住了。
這會,薄見鶩正站在更衣間內。
明天的游戲的確重要。
但桁冗更重要。
游戲被他暫時的拋卻到腦后,今天就算是天上刮風下雨,打著雷電,下著冰雹,他也一定要去參加那場同學會。
如果不去,他必定會后悔終生。
但這會站在更衣間內,薄見鶩望著眼前令人眼花繚亂的各色品牌衣物,他陷入了長久的糾結和掙扎之中。
他該穿哪套
薄見鶩雖然從不因自己的樣貌而洋洋得意,驕傲自滿,但對于自己的顏值,他從來都不做什么懷疑。
畢竟旁人的眼神和區別對待,他不是沒看見。
可這會,一想到待會就要見到桁冗了,他莫名的開始有些不自信起來。
這套黑色的
會不會有些死板
這套白色的
看著似乎不太好看。
那這套西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