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書待會過來,交給他。”
“是,我記住了。”
“嗯。”
交代完傭人,薄見鶩踏步下樓。
樓下,碰到了薄惇然。
薄惇然看著他哥這會身上以前從未見過的穿著風格,一時間呆住。
平日里,他哥不是西裝,就是一身黑。
死板單調,哪里像一個年輕人的樣子,宛如一個老干部,就差手里拿著一個泡著龍井或者是碧螺春的茶杯了。
但他哥這會的樣子,比平日里看著簡直要年輕了十多歲,比他還更像是一個大學生。
薄惇然毫不懷疑,他哥穿著這身去他的學校,立刻能夠被評選成為他們學校里的校草。
“哥你怎么穿成”剩下的半句話,薄惇然沒敢說出口,默默的咽了下去,“哥你要去哪”
薄惇然好奇的問,心下萬分確定,他哥這會絕對不是去工作。
要是去工作,這會身上肯定就穿著西裝了。
薄見鶩腳步匆忙,頭也不回的丟下兩個字,“聚會。”
“什么聚會能不能”
還沒等薄惇然把一整句話說完,薄見鶩就已經徹底的走遠了。
包廂內。
因為無人能夠辯駁在場的所有人里,的確只有莊陽才有薄見鶩的號碼的這件事時,所以莊陽便再次得意洋洋的吹噓了起來。
至于吹噓的內容,還是老三樣。
自己的高管身份、有錢、有關系。
身
側,李一魚痛苦扶額。
李一魚側過臉,忍不住問桁冗“這個莊陽怎么會有薄見鶩的號碼怎么弄來的難不成他真有薄見鶩的關系”
“不知道。”
“你去問問。”
李一魚話落,桁冗的目光看向莊陽。
他啟唇,準備開口去問。
李一魚目瞪口呆,差點被嚇傻,連忙攔住他。
“我靠不是問他是問薄見鶩”說完,李一魚壓低聲音,啐了口,“問他干什么,他的嘴里能有半句實話我看這會他嘴里的十句話,九句都是在吹牛逼x”
“是嗎。”桁冗的聲音輕描淡寫。
聽著桁冗輕描淡寫的口吻,李一魚歪著腦袋,費解道,“聽他剛才說的吹的那些,你就沒一點感想”
只見桁冗面無表情,淡淡道“我沒聽。”
李一魚猝不及防,登時噗嗤一聲,一下子憋不住,樂了。
李一魚勾著桁冗的肩膀笑出了眼淚,樂不可支。
還得是桁冗啊。
而薄見鶩就是在這個時候趕到的包廂。
他驅車飛奔,原本需要接近40多分鐘的路程,他只要了不到30分鐘就到了。
到了餐廳外,他緊張的手心冒汗,同手同腳的走進了餐廳。
他局促緊張,心跳疾速加快,幾乎已經快無法正常跳動。
而當服務生帶著他來到三樓的包廂,他期盼又忐忑的推開了包廂大門,一抬眼,瞬間映入他眼簾的,卻是李一魚親密的勾著桁冗的肩膀,哈哈大笑的樣子。
薄見鶩的表情瞬間垮了下來。
他的心下酸澀又難過。
他早已經知道桁冗和李一魚在一起是一回事,但親眼見到那個恩愛的情景,又是另一回事了。
時隔多年,他依舊喜歡桁冗。
但也依舊覺得李一魚礙眼。